苗翠香現在是心虛的厲害:“那個,老張,你聽我說。”
張父看她這表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些年苗翠香確實把家裡照顧的挺好,如今看來一切都是假象。
他轉身看向小女兒:“錄取通知書現在在哪?”
張舒琴冷著一張小臉:“在我手裡。”
張父聽到這話,心裡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說完,轉身看向苗翠香:“這事你做的太過,既然不惜毀了我女兒的前程,也要為你兒子謀一個出路,那我這個當爸的也不能對不起舒琴,收拾一下你們母子離開吧。”
苗翠香尖叫了起來:“你說什麼?”
“念在你這些年對這個家的付出,我不追究你的責任,不過,這個家也不可能再容你們。”
苗翠香沒想到明明很隱秘的事情,卻在今天功虧一簣,不僅兒子的前程沒了,現在連容身的地方都沒了:“老張,我錯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這些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因為這事就讓我們母子離開,再說舒琴不是已經拿到回了錄取通知書,她也沒什麼損失,你們饒過我這一回吧,求你了。”
張家兄妹自然不願意把這母子二人留下,跟張父站在了統一戰線。
苗翠香看沒有和緩的餘地,‘嗷’的一嗓子:“不給人活路了,你們這是過河拆橋,喪了良心了,不就是覺得孩子們都長大了,不需要我照顧了,就想借機把我們母子踢出門,你們想的美。”
說完,迅速抄起窗臺上的一把扳手,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朝離她最近的張舒琴擲去。
在眾人的尖叫聲中,那扳手在離張舒琴不到半掌的地方,被飛來的核桃震飛到了出去,正好砸到了張家繼子的腳上。
杜衛星‘嗷’的一聲,抱著被砸到的腳直接單腳跳了起來:“疼死我了。”
大家在短暫的驚呼過後,全都轉身看向了剛才核桃飛來的方向,只是看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發現:“我沒看錯吧,飛來的核桃竟然把那扳手震飛了。”
“天吶,是誰出手救的人?”
“是呀,要不是有人出手,這舒琴不得見血?”
圍觀的眾人議論風向直接變了,而且個個情緒空前高漲。
而那扳手下救人的兩人深藏功與名,早就撤了。
芸一自打從看熱鬧回來,心情就不是太好。
霍景睿給她衝了一杯牛奶:“這事我一會找人往上反應一下,相信上面會有應對。”
芸一接過牛奶,輕抿了一口:“這可真是各種層出不窮,還變著花樣來。”
霍景睿把人抱在懷裡:“你現在懷著身孕,不易太過操心,這事交給我,好嗎?”
芸一輕輕點頭:“好。”
她剛平復了心情,就聽到夏冬雪他們回來了,還能聽到葉文浩生氣的聲音:“這都叫什麼事呀,這張家嬸子平日裡裝的跟個什麼似的,沒想到是個內裡藏奸的。
為了自己親兒子,竟然幹出這種毀人前程的事。”
“好好的日子被自己作沒了,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