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月看著葉文陽臉上的彆扭樣,不由笑了起來:“文陽,姐姐謝謝你,真的。
可事實就是我確實佔了她的位置,雖說我們兩個都是受害者,可我替她享受了十幾年的寵愛,我沒有理由去怨她。
其實姐姐能看得出,你是喜歡她的,可因為我,你卻要站在她的對立面,我真的謝謝你對我的好。
我想通了,就算我回到三房,我們也都是葉家的子孫,就算我離開大房,我們也是兄弟姐妹,相信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你們一如既往的護著我,這就夠了。”
葉文陽聽到這話,紅了眼睛:“嗯,我懂了。”
葉文月摸摸葉文陽的頭:“聽話,以後跟芸一姐要好好相處。”
看著葉文月和焦保平上了公交車,葉文陽這才轉身往家走。
而他沒看到了是,等他離開後,大樹背後走出的葉文浩。
葉文浩是怕這混小子搞事,這才想跟著出來看看的,沒想到卻是聽到了這一番話。
心裡甚是欣慰,文月能想通,這是最好,至於文陽這小子,她是沒跟芸一接觸過,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不用開導也會屁顛屁顛跟在芸一身後喊:“姐。”
看著那小子走入衚衕,正準備往回走。
卻是看到不遠處跟人拉拉扯扯的衛芳芳,不由皺起了眉。
本來就想著找機會跟她說清楚的,沒想到在這碰上了。
她還真是膽子夠大,明知道自家就在這附近,還敢在這跟人拉扯。
疾步走到馬路對面,衝著衛芳芳所在的地方而去。
他過去的時候,那裡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走近就聽到衛芳芳的聲音傳來:“路和平,我都說了,我沒有動你妹妹的東西,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
在你眼裡我算什麼,你妹妹說什麼你都信,我怎麼解釋你就是不聽,那我們還處什麼,你以後不用再去找我。”
聽到這話,葉文浩只覺得自己的拳頭都硬了,要不是場合不對,又在自家附近,不想搞出什麼笑話,真想上去揍死這兩貨。
就聽那位叉著腰叫路和平的男人有些不耐煩道:“衛芳芳,咱們這才見過幾面,是你腦子進水了,還是我腦了有問題,不相信一起長大的妹妹,相信你?
不處就不處,又不是非你不可。”
說著,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走近就聽到衛芳芳的聲音傳來:“路和平,我都說了,我沒有動你妹妹的東西,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
在你眼裡我算什麼,你妹妹說什麼你都信,我怎麼解釋你就是不聽,那我們還處什麼,你以後不用再去找我。”
聽到這話,葉文浩只覺得自己的拳頭都硬了,要不是場合不對,又在自家附近,不想搞出什麼笑話,真想上去揍死這兩貨。
就聽那位叉著腰叫路和平的男人有些不耐煩道:“衛芳芳,咱們這才見過幾面,是你腦子進水了,還是我腦了有問題,不相信一起長大的妹妹,相信你?
不處就不處,又不是非你不可。”
說著,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