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錢嗎?”華曉鷗給了陳沫一個白眼。
“走吧!進去玩玩吧!這位是我的經紀人,大衛…法爾克。”陳沫說道:“今晚我得好好玩玩。”
華曉鷗本來還想教著點陳沫,然而哪知道他想多了,陳沫幾乎每種玩法都是看看就會,而且上手之後還總能贏錢,最主要的是這小子懂得及時收手。
“操!”華曉鷗爆了個粗口,“這傢伙是個天才。”
“你要不說你是職業球員,我還以為你是個職業賭徒。”華曉鷗道。
陳沫笑笑,賭博這門種心理學加數學的學科,對於陳沫來說實在太簡單不過了。
至於出千這種事,在拉斯維加斯是幾乎不可能,莊家的盤子太大他們不屑於做這種事,而玩家也沒人敢做這種事。
一個晚上,陳沫在賭場內席捲了小一百萬。
華曉鷗最初認識陳沫的時候,一直認為陳沫是個新手,是個跟在他後面撿皮夾的人,哪知道陳沫卻是個高手。
“沒想到你還是個高手啊!”華曉鷗說道:“那天晚上看你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是個新手呢!”
陳沫道:“我真是個新手,這些都是跟你現學的。”
華曉鷗覺得有點無語,他覺得陳沫大概是在吹牛逼的,他不信有這麼厲害的人。
華曉鷗今晚的收穫還不錯,他準備收手了。而此時陳沫正在玩21點,這是一個非常考驗計算能力的玩法。
華曉鷗準備好好觀察一下陳沫在賭桌上到底是個怎樣的表現。
“冷靜,心細,該貪的時候貪,不該貪的時候放棄的堅決。”對於陳沫的心智和智力華曉鷗在內心中是讚歎有加,“這種賭博的心態至少得是十年的老手才有的,他這個年齡……”
這時,華曉鷗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陳沫是左手伸出去拿牌,一般這是左撇子的習慣,但華曉鷗肯定陳沫不是左撇子,他的慣用手肯定是右手。
作為一個職業賭徒,華曉鷗對於賭桌上的細節非常注意,因為這有助於分析這個人的一些狀況。
陳沫這個習慣,或者說是自然性的動作,華曉鷗賭了這麼多年很少在慣用右手的人身上看到。
只有一個人,跟陳沫有著同樣的習慣,而最巧合的是,那個人也姓陳。
華曉鷗的注意力從賭桌的局勢,轉移到的陳沫的面容。眉宇間還真有那麼一些想象,越看,兩個人的身影似乎就越是重合。
“我艹,這傢伙不會是那個人的兒子吧!”華曉鷗驚訝地暗暗說道:“如果是他兒子的話,這賭博天賦高,好像也說的通了。”
陳沫在賭桌上混的不多,他也從來沒注意過自己在賭桌上的慣用手是左手。
在賭局結束後,陳沫打賞了小費之後,拿著正好一百萬的支票離開了。
離開的路上,華曉鷗問道:“陳沫啊!你不是左撇子吧?”
“老哥,你從哪看出來我是左撇子了?”陳沫道。
華曉鷗搖搖頭,旋即問道:“你爸爸叫陳輝?”
陳沫身軀一震,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關於他父親的訊息。
“你怎麼知道?”陳沫問道。
在陳沫的表情變化的時候,華曉鷗就已經知道答案了,他在心裡大呼“巧合”的同時,也笑著說道:“你賭博的時候慣用手是左手,你大概自己都沒有發現吧!你的這點習慣你跟爸爸是一樣的。”
“你認識我爸爸?”
“常混拉斯維加斯的,沒人不認識你爸爸。”華曉鷗說道:“喏,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不僅賭博養活自己,還靠賭博養活兒子的傢伙。”
“那他現在在拉斯維加斯?”陳沫狂喜。
華曉鷗搖搖頭,道:“兩年沒見到他了,我還以為他攢了筆錢經商去了,看樣子不是啊!”
從華曉鷗這裡想找到父親看來是沒希望了,陳沫嘆了口氣,看起來似乎只有按照父親所說,賺到足夠的錢的時候等他自己出現了。
陳沫倒是沒有太失望,至少他了解到了父親的一些過去,接著他開始從華曉鷗這裡打探一些關於他父親的事情。
陳沫跟華曉鷗一直在用中文交流,法爾克一臉的懵逼,陳沫看出了法爾克的尷尬,他笑道:“大衛,我跟老哥有點事聊聊,要不你就先回去吧!”
今晚法爾克在賭場玩的還算開心,儘管他是他們三個人當中唯一輸錢的,但他輸的錢是陳沫給買單的,他心裡自然沒什麼障礙。
“大衛,一會我也要去找兩個妞玩玩,你要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