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直接懸掛在半空中,身體交疊在一起,倒是另一種風格,莫夫人是靈山之人,又豈會這等綁法,想到這點,唐三藏不禁表情有些古怪地看著朱恬,有些懷疑地問道:“這不會是你自己指導她的吧?”
“哪有……”朱恬搖頭,不過見唐三藏和孫舞空等人都一副不信的表情,語氣稍稍低了幾分,“她的手法太稚嫩了,我就稍稍提點幾句,沒想到她對這方面的天賦驚人,竟然連最難的龜甲縛都學會了。”
“二師姐,什麼是龜甲縛?就像小黑背上的花紋一樣嗎?”敖小白有些好奇的看著朱恬,又是自問自答道:“真的很像呢,不過師姐為什麼要綁成這個樣子呢?”
“這是你師姐的獨特愛好,不許學。”唐三藏板著臉教導道。
“師父,我的愛好是綁別人,不是被人綁,這差別很大的。”朱恬抗議這,不知想到了什麼,又是問道:“對了,師父,她們是什麼人?那莫夫人的實力至少在天仙之上,不是天庭之人,又沒有妖氣,莫非是靈山的人?”
“這不是有張紙條嗎……”孫舞空走到一旁,從朱恬的腿上揭下了一張黃色簡帖,看著上邊的字跡唸到:“黎山老母不思凡,南海菩薩請下山。普賢文殊皆是客,化成美女在林間。聖僧有德還無俗,八戒無禪更有凡。從此靜心必須改過,若生怠慢路途難。”
“黎山老母?”朱恬眼睛一瞪,磨牙道:“原來是她,不就是當年在蟠桃會上調戲了她兩句嗎,竟然記仇到現在,還讓我靜心改過,下次再碰到她,一定要把她也綁起來掛一個晚上。”
“得了吧你,就你現在這境界,再碰到她也只有被掛的份。”孫舞空隨手把那張簡帖丟了,撇了撇嘴道。
“死猴子,有本事讓我擺下大陣,來大戰個三百回合!”朱恬看著孫舞空,氣道。
“死母豬,來就來,誰怕誰,不過打你哪需三百回合,三招足矣。”孫舞空看著她,挑眉說道。
“有本事先放我下來,我這就佈陣。”朱恬梗著脖子。
“有本事你自己下來,我就在這等著。”孫舞空不為所動。
“行了行了,一大早飯都沒吃,哪來這麼大火氣。”唐三藏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站到兩人中間,這段時間兩人才剛剛安分了一段時間,看來接下去又要鬧騰了。
沙晚靜和敖小白相互看了一眼,對於孫舞空和朱恬時不時相互懟幾句,倒也習慣了。
“不過昨天你要把四位菩薩全收,現在想想是不是很刺激啊。”唐三藏一邊幫朱恬解著繩子,一邊笑著說道。
“師父你還別說,真的很刺激唉,原來靈山菩薩都這般漂亮,我對去西天取經也更有興趣了呢。”朱恬兩眼放光地點著腦袋,雙腳剛一落地,被雙腿交疊的姿勢掛了一晚,雙腿早就麻了,一個不穩直接撲進了唐三藏的懷裡,直接身後掛在了他的脖子上,嘴裡還唸叨著:“師父扶著點,腿麻死了。”
“二師姐,你這姿勢也不太適合吧……”沙晚靜微微張嘴看著掛著唐三藏脖子,整個身體壓在他身上的朱恬,表情有些古怪地說道,看來還記著上次朱恬說的話。
“唉,晚靜,我們是不一樣的。”朱恬卻是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而且別的男人就算了,師父就不用擔心了,反正他又不喜歡……”
“我說,要我扶著就別那麼多話。”唐三藏抬手捏住了朱恬的嘴巴,掛著朱恬走到一旁地上鋪滿枯葉數根旁,直接把她放到了地上,這傢伙還真是完全不把他當男人,還好他也沒把她當正常女人。
……
“師父,話說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些人是靈山的人?”被唐三藏放下來,正坐在一旁喝著粥的朱恬看著唐三藏問道。
正低頭喝粥的唐三藏頓時咳了起來,管理表情之後抬起頭,堅定地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連你都沒有看出來,我們怎麼看得出來。”
朱恬一臉懷疑地看著唐三藏的臉,過了好一會才點了點頭,“也對,師父你連妖怪境界都分不出來,就算是如來站在你面前估計也當老和尚了。”
“是啊……”唐三藏跟著點了點頭,境界他確實分不出來,不過有些東西根本不需要看境界就能看出來比如觀音。
“師父好腹黑……”一旁低頭慢悠悠喝粥的沙晚靜悄悄看了唐三藏一眼,忍著笑意。
收拾好行裝,眾人重新上路,這一晚倒也睡得踏實,只是苦了被吊掛了一晚的朱恬,閉著眼睛昏昏欲睡地走了一路,還好沙晚靜在一旁防著,不至於撞到樹上,掉到坑裡。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