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可以把它念出來嗎,葛萊森先生?”
那位倫敦佬點了點頭。
“便條是寫在常見的米色直紋紙上,沒有水印。便條用的是一頁紙的四分之一,是用短刃剪刀兩下剪開的。摺疊三次以上,以紫色蠟封口,用某種起整的橢圓形的東西在蠟上匆匆蓋壓過,是寫給威斯特里亞公寓的加西亞先生的。上面寫著:
'我們自己的顏色,綠色和白色。綠色開,白色關。主樓梯,第一過道,右邊第七,綠色粗呢。祝順利。D。'
這是女人的字型,筆頭尖細。可是地址卻是用另外一支鋼筆寫的,要不然就是另外一個人寫的,字型粗大得多。你看。”
“一張非常奇怪的條子,〃福爾摩斯匆匆看了一下。〃我真佩服你,貝尼斯先生,佩服你檢查這張便條時對於細節的注意。或許還可以補充一點細節,橢圓形的封印,無疑是一顆平面的袖釦——還有什麼別的東西是這種形狀的呢?剪刀是摺疊式指甲刀。所剪的兩刀距離雖然很短,你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