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說的事情屬實,我不認為她或是她的丈夫有什麼可害怕的。但是,我摸不著頭腦的是,福爾摩斯先生,你怎麼竟然也攪到這件案子裡了。”
“教育,葛萊森,教育,還想在這所老大學裡學點知識。好啦,華生,你又多收集到一份悲慘而離奇的材料啦。對啦,還不到八點鐘,考汶花園今晚在上演瓦格納的歌劇呢!要是我們馬上走,還能趕得上第二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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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致意
布魯斯—帕廷頓計劃
一八九五年十一月的第三個星期,倫敦濃霧迷漫。我真懷疑在星期一到星期四期間,我們是否能從貝克街我們的視窗望到對面房屋的輪廓。頭一天福爾摩斯是在替他那冊巨大的參考書編制索引中度過的。他把第二天和第三天耐心地消磨在他最近才喜好的一個題目上——中世紀的音樂。但是到了第四天,我們吃過早飯,把椅子放回桌下後,看著那溼漉漉的霧氣陣陣撲來,在窗臺上凝成油狀的水珠,這時我的同夥急躁活躍的性情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