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午的時候,阿溜拿著家中財產,在城中召集人來,將這財產散給全場百姓,並且立下誓言,從此之後不再偷竊。
這一幕,均是被阿泊門的祭祀看在眼中。
林動來到三萬三千年前,代了緊那羅的因果,故此阿泊門這邊以為定下度化三人的人是林動,故此將事情都算到了林動頭上。
林動在街上行走,城南的阿刀膀大腰圓,一手持刀來到了林動面前。
“你就是傳教的僧人。”
阿刀問林動。
“我是度化你的僧人。”
林動微笑說道。
“度化我?”
阿刀嘿嘿冷笑,伸手對著林動就是一耳光。
林動向後一側,躲過了阿刀的巴掌,身後就是一耳光打在了阿刀的臉上。
大庭廣眾之下,圍繞在這裡的城中之人甚多,看到了林動給阿刀一巴掌之後,城中之人難以相信。
這在城裡面威風凜凜的阿刀居然被人打了。
“來。”
林動對阿刀勾勾手指,示意阿刀上前繼續。
阿刀看林動這模樣,再看周圍的百姓都在看著,一咬牙,揮手對著林動再次打去。
“砰!”
林動一腳將阿刀踹飛。
“你的威風,你的霸氣完全都不值一提,人們怕的只是你這外在的蠻橫,去除了這蠻橫,你又算得了什麼呢?”
當著城中百姓的面,林動好好的羞辱了一下阿刀,將阿刀外在的威風都給打消,才在百姓崇敬的眼光中揚長而去。
阿刀看著林動背影,眼中驚恐羞惱皆有。
作為城中惡霸,阿刀的生活水平很好,而在主要得益於和阿泊門搭上線,阿泊門在城中有麻煩的事情,多數都是阿刀處理的,而阿刀分了阿泊門的一點紅利,才算是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現在被林動羞辱,威風全消,阿泊門還能不能用他,都是未知之數。
毆打林動的行動失利,阿刀避過了百姓們之後,被阿泊門的門徒好好羞辱了一頓,更是聲稱今後都不用他,而他這個職位還有許多人都要做,急的阿刀惡念一生,叫道:“別叫了!誰再敢叫,我殺了誰!”
說話時,滄浪拔出了手中腰刀,明晃晃耀人眼。
“他是一個城外人,過路人,傳教人,今天晚上我就去把他殺了!”
阿刀惡聲說道:“就算是大家都知道是我做的,官府也不會怎麼樣我!”
一聽阿刀要殺人,阿泊門的門徒不敢多言,碰到這種亡命徒,他們還是顧忌要命的。
夜半。
客棧裡面一片漆黑。
阿刀手中持刀,悄然走到了林動在客棧的房門之外,伸手一推,這房門居然不曾上鎖,一推就開。
“誰?”
床邊傳出聲。
“要你命的人!”
阿刀揮刀,循聲向著發聲的地方砍去,一道砍在肉上,阿刀只感覺臉上一片溫熱,而後房間裡面有女人尖叫聲傳來。
好啊,這佛門都讓禁七情六慾,這和尚居然還睡女人!
阿刀揮刀,將發出女人聲音的地方也給斬了,然後就聽這房間裡面東一聲,西一聲,只要有人聲,只要有腳步聲,阿刀就揮刀砍去,刀刀見血,濺射出來的血液融入眼中,讓阿刀感覺一陣痛快。
四下裡逐漸無聲。
阿刀持著長刀向著門外走去,臨出門的時候,天上雲彩飄到一邊,讓月光灑落在地,就這天上的月光,阿刀看到客棧裡面躺了十具屍體,分別是阿刀的父母,妻子,兒子,女孩,親屬……
而看這些人身上的傷勢,都是他手中長刀一手造成的。
適才所聽到的聲音,全部都是他家人的聲音,只是阿刀殺紅了眼,不曾聽到。
“這就是因果報應。”
林動坐在客棧裡面的桌子前面,伸手一點蠟燭,整個房間裡面頓時有了光亮。
桌子上面放著一碗熱茶,林動捧起喝了一口才說道:“若非你阿刀突然起了殺心,又怎麼會造成此等禍患?”
阿刀看林動,本想要一刀砍到林動身上的,此時聽到這話,卻手中一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眼淚水就流了下來。
“懇請大師慈悲,救救我的妻兒,救救我的父母……”
咚咚咚。
阿刀的頭和木地板有了三次接觸。
“我又怎會有起死回生之術。”
林動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