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有苦難言,便知這裡面有蹊蹺之處,只是這賈雨村言不出來,只能幹吃這個啞巴虧,遂問道:“不知先生在做什麼詩,堂哥又在唸什麼論語,不妨說出來,由我們做個評判。”
賈雨村略一遲疑,說道:“今日我看著江中風光甚好,不由作詩一首,這詩詞尚為粗陋,需多有推敲,而這林哥兒拿著論語,念什麼詩三百,一言蔽之,思無邪,一聽此言尤為刺耳,不由就有了爭執,此番想來,倒是我的不是了。”
賈雨村說著,在林動面前一個作揖,算是給林動道歉,求原諒。
“林哥兒的論語,待到神京,必為林哥抄寫一本,躬身奉上。”
賈雨村看林動依舊有氣,又說道。
此番前往賈府,是他翻身的大事,現在書信溼了,林黛玉是這件事情的轉機。
至於林動……現在的賈雨村是臉上笑嘻嘻,心中mmp!
“眼下這書信溼了……”
賈雨村看著眼前書信,猶猶豫豫。
“書信乃是要文,我等豈能輕易拆看?擅自抄寫?”
林動已搶先得了話頭,說道:“眼下我們距離揚州不過三五百里,你便帶著童子在此下船,回到揚州重寫一封,再坐船前來,左右不過耽擱十來天的功夫。”
十來天的功夫,這話說著容易,這一來一回,誰知有多少官職被人搶走……
林黛玉止口不語,這等大事的商談,非她能夠插嘴,也非她能夠拿主意,她只看林動和賈雨村如何商議,如何判定了。
賈雨村情知林動所講有理,心中鬱郁,到了碼頭終究是下了船,另包一船,重新向著揚州方向而去,沿途一想起林動,就是罵上一場,過了五天,到了揚州,賈雨村口舌生瘡,口臭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