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楓院隊長。”向夜一略略頷首,卯之花烈和虎澈勇音同樣離開了雙亟。
“夜一大人!”一身刑軍裝束的碎鋒跪在夜一面前,準備向她彙報調查結果。
“結果如何?”她越來越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次事件牽涉的人,還有其中的內幕,也許靜靈庭付不起那個代價去查明。
“樹林裡除了朽木六席和另一個和雙亟之上相同的靈壓之外,還有另外兩種陌生靈壓,其中一種非常奇特,根據現場痕跡,似乎屬於靈子暴走。”
“什麼!”夜一吃驚地看著被她的反應嚇到的碎鋒,難道說……
“……碎鋒,不得對外洩露半點今晚發生的細節,抹去那個暴走靈壓所有痕跡。”沉默半晌之後的夜一,卻下了一道嚴重違反刑軍規則的命令。
“是!”沒有任何對夜一所下命令的質疑,碎鋒即刻領命而去。
望著天上那輪下弦月,暗暗地嘆了一口氣,看來一切要下定論,還為時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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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六席朽木白哉;前來報到。”冷清的身影在隊長休息室外躬身行禮,沒有一度的偏差或絲毫匆促遲鈍,牽星箝在暗夜裡劃過優雅的弧度。
“進來吧,白哉。”戰時特令,所有隊長都必須駐守本番。披著六番羽織的銀髮老人手捧著一杯清茶默默地望著燃燒了整夜的燭火,黑色雙眸有著淡淡的滄桑。
“……是。”靜默地拉上紙門,隔開身後那一片幽暗,走到朽木銀嶺面前。
“……總隊長已經下令,將這件事情交由二、四、十二番隊隊長全權負責。”定定看著仍舊臉色平靜的孫子,朽木銀嶺相信他很清楚自己的言下之意。
“是。”仍舊是冷清的語調,一雙墨玉如夏夜之星,沉靜中帶著點點冷光,顯然早已料到會是如此,“……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情吩咐,告辭了。”
“你很清楚,”叫住躬身行禮完準備再度外出搜捕旅禍的某人,蒼老的聲音裡有著淡淡的嚴厲,“你能在雙亟之上活下來,是某些人的意願。”
“對於所有靜靈庭的敵人一律斬殺,我想做的事情,僅此而已。”少年沒有回頭,直接拉開紙門,沒入夜色之中,徒留一室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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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好點了麼,藍染六席。”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純而無垢的白色,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像冬日裡不帶任何雜質的白開水,燙貼而讓人安心舒服。
“抱歉,給卯之花隊長添麻煩了。”素來醇厚的嗓音有些沙啞,接過一旁小護士遞過來的眼鏡,藍染勾起一抹歉意的笑,想起身向身旁那抹披著四番隊標誌羽織的白色身影致謝。
“以你現在的傷勢,最好還是不要亂動比較好。”向他微微搖頭,藍色雙眸卻有著淡淡的無奈。
“藍染,你現在意識還算清楚麼。”身旁略顯不耐煩的女聲硬生生插入兩人的對話,一身刑軍總司令裝束的四楓院夜一省略客套直接向他提問,“雖然現在要你回話有些不近人情,但情況有變,即刻向我們彙報和你交手旅禍的所有資料。”
“四楓院隊長……發生什麼事了嗎?”看著一臉沉凝的夜一,藍染錯愕地出聲詢問。這種表情,他可從來沒有在四楓院夜一,這位隱秘機動總司令兼二番隊隊長臉上看到過。
“……你睡了一天兩夜了,”金色雙眸看著眼前因為她這句不著邊的話有些發呆的藍染,一字一頓地向他宣告靜靈庭這一天發生事情,“前十番隊隊長屍首被盜,技術開發局發生意外爆炸,你前天抓到的那個旅禍……死了。”因為卯之花烈為了救人先行離去,前十番隊隊長的屍首,在刑軍送往四番隊途中被劫走,整個小組無一生還,作為調查環節最為重要的一環屍檢無法進行,犯人又被殺死,現在作為唯一調查線索的技術開發局所收集雙亟之上的靈子又被悉數炸燬,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藍染的舉動不但沒有洗清他的嫌疑,反而加重了他故意重傷引開卯之花烈,爭取時間讓同夥毀滅證據的可能性!
“什麼?!咳咳咳……”大吃一驚的藍染一激動整個人彈坐起來,扯到內傷不停咳嗽,纏滿綁帶的幾處傷口再度出血。
“請冷靜,藍染六席。”青色柔和的光芒附上他往外滲血的傷口部位,卯之花烈素來平和的語氣夾著一絲威嚴,“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你隨意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