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份的高低,渡邊若萊也必須謹遵規矩行禮。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為了今天請得到他們前來,她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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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春日和熙,不足十五分鐘的暇裡棧道還是讓千葉氣喘吁吁。果然坐在行轅裡比自己爬山要幸福得多啊,她上次怎麼沒意識到暇裡棧道之所以快,其中很大一個原因,便是它坡度大啊。
“還好,走過這條吊橋就到了,那個傢伙也真是的,有必要把地點選在這裡嘛。”搽了搽額頭的汗,千葉小心翼翼地在懸於兩山之間離下面深綠如玉的大湖也有數十米高的木製吊橋上,以龜爬的速度慢慢行走,在這邊掉下去,可就不好玩了,撈都撈不起來。
走了十來米顧著腳下的千葉,卻在抬頭時發現不知何時,眼前出現一抹黑色的身影,一身與刑軍裝扮相似的女人,擋住了去路。
“是你!”千葉在來人拉下面罩之後,驚愕出聲,怎麼可能?
“是我,千葉妹妹。”揚起一抹溫柔婉約的笑容,棕色的雙眸,倒映著千葉難以置信的表情。
彼岸花(禁章)之二
花與葉永世不能相見,才成就了曼珠沙華的絕豔。那妖異而不詳的紅,如火,如荼,讓人忍不住希翼,花永世不謝,葉……永生不現!
——渡邊若萊
渡邊一族的朱雀舞,是無論觀賞過多少遍,也令人感覺到華麗而絕豔的舞蹈。節奏歡快而強烈的舞曲震撼人心,二十名體態婀娜的舞姬,身著紅豔似火的舞服,揮舞的紅色帶金的長緞,在空中劃過優美而悽豔的弧度,姿態各異,典雅而熱烈,令人挪不開雙眼。
端坐於主位之上的渡邊若萊,接過貼身僕人送上來裝著深綠色液體的酒杯,在眾人都在興味正濃地觀賞將妖豔和端莊融於一體的朱雀舞時,看著淡漠地看著舞蹈,靜靜喝著逐蝶釀的朽木白哉,勾起一抹溫和的笑,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
紅色,真是一種美麗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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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狼狽地閃過利刃,卻被狠狠地踢中肺部,咳出鮮血的千葉無法說出任何話語,只能瞪著眼前的女人,翠綠的雙眸有著懼意。
“被我封了你的言靈力,讓鬼道縛住雙手後,還能夠避開我的直接攻擊麼,不愧是白哉殿下的唯一弟子,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你進步得很快呢,千葉妹妹。”將利刃收回,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希望你不要誤會,我和你沒有任何的仇恨,只不過,我不希望聖潔如月華的朽木大人,被你的卑賤,玷汙了而已。選擇在這個地方讓千葉妹妹你長眠,不過是想讓千葉妹妹每年有機會看一次你傾心思慕的男人,多麼高貴地活著。”
……你是個瘋子!瞪著眼前仍然滿臉笑意的女人,千葉用眼神告訴她自己的感受,卻換來讀懂了她眼神的女人,寬容如聖母般的微笑。
“當然,若干年後,入嫁朽木家的我,會和白哉殿下坐著行轅,來這邊探望你的。”反手一刺,在千葉錯愕的瞪視中來人將匕首刺進她的腹部。
“你一定覺得奇怪,為什麼,我不直接刺死你吧。”棕色的雙眸有著笑意,非常好心地為她釋疑,“沒辦法,將匕首刺入敵人腹部右下兩寸,是愛慕著那個想要和你訂婚的服部景翰,高傲而善變的百里奚彩姬,最喜歡的招式。我可不想賭,任何的萬一。再見了,千葉妹妹。”將利刃回鞘,帶著溫柔的笑意,將她踢下吊橋,下一刻,黑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吊橋之上。很快,一切都恢復了平靜,除了被下墜的人兒激起巨大水花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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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第三碗綠色液體,原本顯得蒼白的臉色漸漸恢復,勾起一抹笑意的渡邊若萊看著仍然未曾結束的那片舞動的紅,感覺連原本冰冷的手,也變得溫暖。
突然,一聲尖銳的悲鳴自白哉懷裡溢位,頃刻蓋過了喧鬧熱烈的歌舞,朽木白哉皺著眉頭拿出靈鳳,發現整隻靈鳳都被藍色靈壓籠罩著,原本碧色的鳳玉都溢位血來。是剛剛聲音太過喧鬧,靈壓過度紛雜,所以沒有聽到麼?
“百里奚的鳳玉!白哉殿下你……”錯愕地看著已經起身的男子握著那枚他們家族死敵的聖物,由僕人攙扶著站起來的渡邊若萊,一向端莊婉約的面容也無法掩蓋她的怨恨。想來百里奚那個蠢女人也只有那次花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