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淺草……”望著黑色身影猶如孤鴻掠過屋簷漸漸遠去,墨玉隱隱帶了些擔憂,卻最終沒有再追上去。
一直以來,都曾問過自己假若她不願再繼續這交錯的軌跡,自己該如何應對,卻仍是等到這最後一刻,才得到答案……得到他在很多年前,便已做出的答案。
‘白哉……我詛咒你,註定和你所愛女人命運交錯……’
‘就算真有那麼一天,我也會親手把她抓回來,不勞費心。’
似下了重要決定般,墨玉深深望了眼千葉遠去方向,朽木白哉毅然轉身,猶如離枝之櫻,不帶半絲彷徨……
入侵者
“啊,這樣不行哦,身為看守可不是要你來開門的。”快得連刀光都不曾見到,只見瘦長右臂似僅輕拂過微風弧度般輕鬆一揮,寬大的死神袍在空中帶過弧度,簡潔乾脆毫不拖泥帶水,未等眾人反應過來,漫天血雨沛然而下,隨後最先反應過來的兕丹坊慘叫一聲,奮力用身體和僅剩右臂頂住大門,眾人這才發現他整條左手手臂已經落地。這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黑崎一護一行人,愣愣地看著穿著白色羽織的紫銀短髮男子一臉笑意地向他們走來。
“哦?用單手還是能夠撐起那扇門吶,不愧是屍魂界首屈一指的豪傑。”上揚的弧度不減,市丸銀仰起臉看著全身冒著冷汗硬撐起白道門的兕丹坊,不帶一絲殺氣,卻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一般平民居住的流魂街和死神居住的瀞靈廷之間有靈力壁障,會在沒有通行證的人擅闖時落下,只留下四道由殺氣石構成的巨門由屍魂界四大力士把守,除了他們,沒有任何人舉得起那四扇大門。
“不過,你還是沒有資格當個看守呢。”淡淡猶如談天般的語氣,隨性的關西腔在句尾稍稍停頓,昭顯著主人有些在意他的行為。
“因、因為我輸了……打輸的看守把門開啟,那是……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頂著重得壓的自己直不起身的巨門,忍著傷口傳來切骨斷肉的錐心之痛,兕丹坊堅持說完自己想說的話,但顯然對眼前身高不及他膝蓋的銀有著莫名的恐懼。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略帶埋怨意味的關西腔打斷兕丹坊的辯詞,似乎他剛剛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般,原本一臉隨性的表情也隨著主人語氣漸變凝重,“打輸的看守還是不能開門呢,看守要是打輸了,那就表示,他必須受死。”右手略略抬起,帶著一臉笑意準備再度出刀的市丸銀在意外地看到某個嬌小身影出現在白道門門口,慢悠悠地向他走來後頓了頓。
“啊拉,一大清早市丸隊長就散、步到白道門啦,真是悠閒吶。”撐著雨傘,無視完全石化的一護一行人,帶著無辜笑容雨中漫步般悠然地自流魂街步入瀞靈廷,淺草瞳在走過血雨波及範圍後非常乾脆地將沾滿血的傘丟往流魂街的方向,精準地砸到某個橘色頭髮的死神頭上,丟出流魂街。
“喂,你幹什麼!”身後傳來某熱血草莓頭炸毛的聲音。
嘖~怎麼不直接被砸昏算了……
“小淺草,能夠在這裡巧遇,真是難得呢。”同樣一語雙關的市丸銀視線在她身後那把沾滿血丟向橘色頭髮死神後落在流魂街方向的傘,薄唇微弧。撇開某人的‘惰性’不談,在這個季節這個時間帶傘出門並不多見……她這把傘,似乎是為了專程為了躲這陣腥雨而來……她是想告訴自己,她有預知能力麼?完全無視那群旅禍,市丸銀看著眼前和他一樣笑得純良無辜的女人,笑意加深。
這可不太好呢,千葉,你想在我身上試探什麼呢。
“MA,我就住在二區嘛,倒是能夠遇到市丸隊長,才讓我非常意外吶。”笑盈盈地看著他,她不否認她在冒險,也是在埋一顆隱形炸彈在藍染的身邊。
銀,我能夠信任你麼……
“喂!你們兩個人不要無視別人的存在,你這個面對赤手空拳的人還能隨意傷害的傢伙,還有你這個無視別人的女人,我要砍了你們兩個。”十字路口印上黑崎一護的額頭,抹了抹滿臉的鮮血,揮舞著與他身高相等的菜刀款斬魄刀,準備跟這兩人拼命,以不負他熱血加衝動的代名詞。
“等下一護……”無數黑線印上夜一的額頭,氣急敗壞的黑貓揮揮貓爪想制止某人的自殺行為,剛剛如果不是小千葉及時出現,他早就給市丸銀秒了。他到底有沒有搞清楚他和他們之間實力的差距啊。
“啊拉,這不是被朽木隊長閃花擊中的那個黑崎一護嗎?”一臉驚訝的表情,淺草瞳笑得惡質“沒想到你居然還沒死吶。”
“你就是黑崎一護?”市丸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