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吉良君太客氣了。”知道吉良言語之外的請託,淺草瞳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看來銀毛狐狸的副官也沒有笨到哪裡去嘛,只是不幸跟錯了人而已。
“竟然把阿散井君傷成這樣,好過分,還是快點去請四番隊的人過來吧。”皺著眉雛森桃地看著高燒不醒的戀次,眼底有著濃濃的擔憂,為什麼阿散井君要一個人去面對那些旅禍呢?
“沒有那個必要。”冷清的聲調猶如破冰之劍斷了任何生氣,超然靈壓突然逼近雛森桃,等她愕然回首,才發現銀白風花紗的主人寒著一張臉,沒有任何表情,墨玉只掃過躺在地板上的戀次一眼,便不再停留。
“但阿散井君單獨對抗了旅禍啊。”不可置信地看著朽木白哉,氣極的雛森桃忍不住替自己同期好友出頭。雖然違反規定是戀次不對,但好歹也是為了維護瀞靈廷的穩定才會單獨跟旅禍作戰受重傷的啊。
“敢單獨行動就要有必勝的把握,連這種覺悟都沒有的人我不想要,看到都心煩,把他直接丟到牢裡去。”在掃過角落裡始終帶著笑意的淺草瞳時,墨玉稍頓,冷清的身影轉身準備離去。
“慢著,你這樣說也太……”雛森桃氣憤地叫住仍舊面無表情的六番隊隊長,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戀次?他可是他的副隊!
“對不起!失禮了!”吉良急急攔住還要再說下去的雛森桃,向她搖搖頭,鬧大了,得罪朽木隊長,不單隻她會惹上麻煩,戀次的處境也只會更慘。現在能說服朽木隊長改變主意的,只有那位前輩。
“……對不起,剛剛……是我失禮了。”不敢迎上他清冷的視線,被吉良拉住後冷靜下來的雛森被不斷湧上心裡以往那根深蒂固的敬畏侵襲著,身體微微顫抖。
她怎麼會忘了,瀞靈廷最可怕的隊長不是更木劍八,不是涅繭利,而是朽木白哉,因為這個男人,沒有心。
連自己妹妹都可以無視生死,又怎麼可能會在意戀次這個小小的副官呢?
瀞靈廷大街
“白哉,不清楚你為人的會覺得你很無情呢。”不知何時離開了休息室,淺草瞳懶散地跟在冷著一張臉的六番隊長大人身後,漫步在瀞靈廷大街上,白天紛亂的街道上此時出奇的平靜,卻有種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壓抑感。
“無妨。”轉過身定定看著她向自己走來,朽木白哉對於別人對他的觀感毫不在意,而且他不需要太多人‘知道’,有一個就夠他頭疼了。
失笑地看著某冰山毫不在意的樣子,淺草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還真是不坦率吶,明明是為了保護戀次不被追究私自行動追捕旅禍才特意做做樣子堵住其他人的嘴,也是為了避免某些‘有心人’再利用他做多餘的事情,才把他丟進牢裡的,卻硬是被人誤會成是冷漠無情,不顧下屬死活的隊長。剛剛看到雛森那雙望著戀次同情得快擰出水來的眼,她就知道六番隊長被貼上大壞人標籤了。
“NE,白哉,我們要不要打個賭?”似乎想到些什麼,黑白分明的雙眸閃過惡作劇的神色,望向身旁聽到她的話後頓了頓停下來看著她的朽木白哉,笑得不懷好意。呵呵,她好像有些耍詐吶。
“打賭什麼?”看著墨色雙眸再度有著以往誘他入坑的狡黠,墨玉閃過淡淡懷念。
“打賭現在的規則能不能保護屍魂界,就用露琪亞能不能被行刑,應不應該被行刑來賭,怎麼樣?”她賭的可是全無勝算的一方哦。
這算是向他守護的規則宣戰麼?定定地看著眼前滿眼笑意的女人,朽木白哉沒有她意料中的激烈反應,只是淡淡地提醒她,“不得作弊,否則算輸。”他太瞭解她了。
“好!”你看不見就不算嘛,呵呵。
“賭注呢?”好看的唇線略略上揚,劍眉微挑地看著自信滿滿的她。在那個猜測在今天被自己證實之後,也許,她這個提議也不算太壞。
“如果你輸了,那麼你要善用自身條件替屍魂界修修枯枝敗葉。”朝他眨眨眼,淺草瞳指的自然不只是懲戒不法者,也包括要他利用朽木一族的影響力,規範以後四十六室的行為,幫助屍魂界除去機制中的冗餘累贅,推動必要的改革。
老是綁在規則之上是很辛苦的一件事,而屍魂界想在以後生存下去,適當的改革是必須的。
“如果你輸了呢?”聽出她弦外之音的朽木白哉未可置否,直接詢問某隻小狐狸的賭本。
借這個機會抓住原本就屬於他的青鳥,似乎也不錯。
“誒?這個……”沒想到向來精明的白哉居然那麼快便上勾,還答應了自己這樣的賭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