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這一星半點的。至於三弟,年紀小,又無爵位相承,便是多給些,吾想也是應該的。”
程處默才覺得兩個弟弟好,聽夫人這樣體貼,更覺窩心,遂而更生愧疚:“宜娘賢惠大度,三弟年幼本該咱們照顧的。汝快好起來,三弟年紀也不小了,婚事總拖著也不象回事,還要汝多費心才是。”
“原是應該的!”鄭氏破泣含笑,二人又說纏一頓,見鄭氏累了,程處默這才出去。
稍後客氏進來,聽鄭氏說了一對一答便笑了:“正該如此,宜娘不瞧世子今日懂事體貼許多?”
鄭宜娘臉上閃過一絲厭惡,手指也俱抓進了被中。客氏嘆息:“沒辦法,是女人就得認這個命,別的不瞧,也要看在兩個小郎份上。”思及二子,鄭宜娘總算籲出了這口氣。想想便又冷笑:“公主今日倒是發威了,若早上十年,怕也不是這樣光景。”
客氏漠然吐息:“宜娘又糊塗了,公主是君,對駙馬只求情愛,不求地位珠玉。弄髒的東西,公主是不屑要的。”見宜娘臉上又生怪異,便厲聲:“可汝不同,公主能幹的宜娘不能幹,若不知底細進退,便是崔氏的下場。”鄭氏自然明白,便是有怨羨慕,亦是無法。沒投胎到皇家的肚子裡,有什麼法子?客氏知曉宜娘心思,便又笑語:“公主比不了,可三院那裡,咱們還是能看上笑話的。”
想想崔老夫人為何安排姐妹兩個在三弟屋裡?
鄭氏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