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形成大妝。轉身向來賓謝禮,在示笄結。
之後有司撤去笄禮的陳設,在西階位置擺好醴酒席。寶襲先以西方入席,再面朝正北,直對正賓。裴三娘接過醴酒,背上:“甘醴惟厚,嘉薦令芳。拜受祭之,以定爾祥。承天之休,壽考不忘。”接酒入席,稍以沾唇嘗食後,與正賓謝拜。
其下便是取字環節。關於字樣,溫湘娘和大郎想了好幾日,終於訂下。溫大名思賢,字是永興縣公所起,名曰翁歸。二孃為其妹,自當與兄相近,便做‘翁念’。
“公主,這是否不妥?”
兄長之字,與家妹之字如此相近,著實從前不曾聽說過。大多有些關連,也是意喻,不曾字同。溫家如此行事,卻是為何?
清河肚腹已大,不耐正經跪坐,便留在左廂房內。門窗皆大開,縱使歇在榻上,也瞧得清楚院中行徑。那些婦人原已經聽說寶襲模樣絕麗,是故那猴兒素衣出來時倒還未曾太過驚訝。只是那掃去眼神實是多得複雜難說。之後禮冊儀上,溫二孃一本正經肅穆以對,正經八百的模樣比溫湘娘平時德行更甚,那些婦人的眼神看得清河心裡著實可樂。釵妝衫帛三加後,適才只一素淡花兒頓時絕豔芳菲起來,引得那些婦人越發按納不住。虧的是正經笄禮了,若是平常酒宴上,肯定早壓納不得,說笑起來。
可偏偏溫家居然還有怪招,居然給寶襲起了翁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