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永絡國君的愛妃,他為了你連國家都不在乎了,是不是?”
心裡微微有些惱意,盯著他:“子煌仁政愛民,比起你動輒發起戰亂的暴戾,要好得太多了。”
“好的太多?那也不見得。想你應該是沒聽過最近邊境的留言,你們那個好皇上,現在已經成了百姓口裡軟弱無能用女人來買得江山太平的無能之輩了。”
我聽了不由得一驚:“你什麼意思?”
他那雙丹鳳眼微微一眯,邪氣的笑:“意思就是你那皇上為了保全自己的江山,已經把你送給我了。”
“胡言亂語!”我怒極,揚手就要打他,卻被他一把捉住,對我調笑道:“這一路上灌了你不少藥,怎麼還改不了這潑辣的性子。想我昨天真不該替你解毒,說實話我更喜歡看你躺在那裡動也不能動的模樣。”
我用盡了力氣想從他的手中脫離開來,可體內的毒剛解,只動了兩下便出了一身虛汗,氣急而嬌喘連連。
可他的眼中卻忽地揚起了一把慾火,漆黑的眸子熠熠發亮,那種興奮像極了將要捕食的猛禽,我心中不由得顫瑟,身體也開始抖了起來。
“放開我!”最後的掙扎,他卻狠狠的打破:“你再沒希望了!”
即明的天色裡,除了掠奪什麼也沒有。
那霸道的吻開始在我的脖頸間密集落下,我呼喊,他卻堵住,翹開唇齒,登堂入室。我躲開,他卻捏住我的下巴,逼我迎合。那是幾要窒息的恥辱。死都不如。
他的手在我的腰間遊走,扯開了中衣,即將滑入內衣,我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而就在我將要絕望時,忽然有人挑起帳篷闖了進來。
幾在同時不雙朝外面怒喝道:“哪個不長眼的蠢東西!”
那人似乎被嚇住了,過了半晌才撲通跪在地上。聲音都在顫抖:“回,回陛下,是,是一匹馬闖到大營裡來了。”
“馬?”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一匹馬也要讓我告訴你們怎麼處置麼!養你們這些蠢材是幹什麼的!”
屏風外的那人不住磕頭:“陛下饒命,是屬下無能,可那馬太厲害了,又會咬人,啃我們腦袋像啃西瓜似的,已經有不少人被它給傷了,現在正往中軍帳這過來,所以才闖進來啟稟陛下,該如何是好。”
會咬人?我聽了就是一愣,這世上能如此厲害的馬除了黑風還會有誰?想到此處,也顧不得身體的狀況,一把推開了不雙就踉蹌的跌了出去。
此時帳外已開始變得騷亂了起來,我拼盡力氣,跑倒門口,掀起帳簾,就見外面朝霞之下,跑來一匹黑亮的駿馬,馬鬃迎風舞動,被霞光染成了一道血紅。那道神祈將領般的景色讓我呼吸漸促,伸出雙手,去迎它,它卻早就發現了我,嘶鳴著撞開了一切向我狂奔,直到我身前一步才停下,然後便一頭扎進我的懷裡,歡快的打著響鼻。
可我的淚水卻在觸及它鬃毛的那一刻,流了下來。
“我已如此,你又何苦硬生生的往牢籠裡闖呢?”默默的對它訴說,它卻不懂,只刨著前蹄,滿心全是見到我的喜悅。
我抱著它的脖子,將淚水藏在那裡。心中也明白,這種歡喜,我怕是這一世不會再有了。
回頭,看了眼不雙,他只說了一句:“想不到這個畜生還能追到此處。”便拂袖而去。之後有個軍卒把定兒了領過來,告訴我開始準備,中午就要進城。
這時我也知道,前面的那個城池便是大容國的首都:聖京坤定城。
不知覺間已走到了此處。往回看,早已不見了永絡國土。
就連風都陌生。
黑風是怎麼追來的我並不清楚,但它與定兒一樣,都為了我而身陷囹圄。但即便是這樣,我們也不一定就能時常相見。
從頭上拔下一枚髮簪,交給餵養馬匹的小廝,告訴他,好好照顧我的馬。那簪子的玉質是極好的,拿去賣了大概可以讓貧民百姓一輩子都衣食無憂。可那小廝卻猶豫了半晌,不肯收,只說:“陛下吩咐過,您的一切,只能歸陛下一人支配,我們不敢。”
太息……
中午時分,大隊整理了一番,入了坤定城。
讓我意外的是不雙並沒讓我再坐在馬車裡,而是讓我同他一起登上了盤龍金漆輦,坐在他身旁。
手被他死死的握住,無法動彈。耳邊也是他威脅的語氣:“你若是不想讓我在此就佔有你,最好就不要亂動。”
怒目瞪他,他卻笑的更加歡暢。
這人,是從來都不知道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