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麼事了嗎?”停了一會兒,印徵繼續道。
“這,可能不是我該問的了,那是你們公安的事,不是嗎?不該問的,我決不問。呵呵”似乎是為了緩解心中的緊張,伍家駿故作輕鬆的笑了笑,道。
“如果我告訴你,是一個叫藺雨文的男子撿到了那把槍,並且想用它做一件大事的話,不知道伍總,你還能像現在這樣輕鬆嗎?!”印徵道。
那抹強裝出來的微笑從伍家駿的臉上一點一點地退去,沉默了一會兒,猶豫道,“這個……”
“而且我想你也能猜出來,如果不是我們及時找到了那把槍,藺雨文最想殺的人是誰吧?!”
伍家駿的額頭滲出了密而細的汗珠,半晌,道,“這——我當然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知道……”
“知道就好,伍總,就像你剛開始沒有告訴我手槍真相一樣,現在你能否告訴我,你妻子劉美芳的出走,如你所說,是否和安雅非有關呢?”
“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想一想,我的頭緒很亂,明天……”伍家駿道。
“好吧,我給你24小時,24小時後,我們還在這裡見!”印徵說完拉著李薩站了起來,走出了包房。
安雅非簡直要為自己喝彩了!她不知道自己可以那麼從容的抹了一個人的脖子,並且將血液噴濺在自己身上的範圍控制到了最小程度,以至於她幾乎不用遮掩胸膛上的血跡,就從容地走出了那間男廁所,並且,竟然可以從天然氣收費大廳一路乘坐出租,跟蹤著大名鼎鼎的印徵來到了攬月閣,而對方竟然毫無察覺!
“那麼,”靠在攬月擱三樓樓梯拐彎處的牆上,看著二樓那間半個小時以來她幾乎盯死了的包房,安雅非想,“就他那點警惕性,殺死一個小姑娘,又有什麼難的呢?!況且他們遲早要分手的!”她的手插在褲兜裡,那片被摘下的小鬍子摩擦著她的手掌心,麻酥酥的感覺令她興奮,她渴望著在不久的將來,她的雙手會從那個小姑娘的脖頸,給她帶來相同的感覺,當想到那個多嘴的小姑娘在自己雙手的重扼下掙扎時,安雅非簡直有些急不可耐了……透過落地窗,在鐘點的推移中,夜幕降臨了……而那間從來沒有離開過她視線的包房的門,也終於開啟了…… 。。
她的味道(上)
她的味道
“我聞到她的味道了……”和伍家駿分手上車後,印徵自言自語道。
“什麼,你聞到了誰的味道?”李薩問。
“安雅非的味道!儘管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取了那個年輕人的命,但直覺告訴我,你也在她的殺人名單上!現在我再重複一遍,在安雅非沒有被抓到之前,要麼你呆在家裡,哪兒也別去,要麼你跟著我,寸步不離!知道了嗎?”印徵道。李薩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你家或者我的宿舍,你選擇!”印徵道。“去你宿舍吧,我說過,我貼上你了。”李薩認真道。
當看到最後一個走出包間的人竟然是伍家駿時,躲在樓梯拐彎處的安雅非感到異常震驚,她簡直就要迎了上去問一問——“怎麼可能!你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但她最終制止了自己的衝動。看著伍家駿一行三人走下了樓梯。透過樓梯轉彎處的落地窗向外審視後,她明白自己想要得到的快感不得不延遲了——那個姑娘上了名叫印徵的麻煩製造者的車,這令安雅非在震驚之餘更是感到了深深的失落。
過了一分鐘,安雅非也走出了攬月閣,就在她抬頭張望的時候,一輛出租已經很有眼色地滑到了她的面前。安雅非上了車。在關上車門的時候她有些遲疑,不知道是該去追上伍家駿問個究竟,還是繼續展開對那個“長舌婦”的追殺。但最後她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對司機道,“跟上前面那輛桑塔納!”她指了指前面印徵的車,對司機說。
“那可是警車!”司機道。
“我跟的就是警車,怎麼,你不敢跟?”安雅非道。
聽出了話裡狠勁的司機沒有接腔,方向一打,跟在了桑塔納的後面。
隨著夜色的逐漸深沉,安雅非心中的殺氣也越來越濃重,司機似乎嗅到了後座客人身上散發出的古怪氣息,不斷地從後視鏡裡窺視著安雅非。但安雅非似乎沒有察覺,她的注意力已完全集中在了那輛渾然不知已經被跟蹤的桑塔納上。
遠遠的,桑塔納拐了一個彎,消失在了計程車的視線之外。
“快點!”安雅非催促道。半分鐘後,當計程車再次咬上桑塔納的時候,卻被早已停靠在路邊的桑塔納一個堵截,逼停在了路邊。一個男人從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