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證明那不是劇照謝謝。】
【有錢難買後悔藥:我只想說,如果有一天劇情反轉,證明李倫撒謊的話,那這些所有無端謾罵的人是不是都欠這妹子一句道歉?】
葉慈看到這些評論,心情恢復了不少。所以說不能總盯著不好的東西去琢磨,多看看這些好的,善意的資訊,人也會跟著晴朗不少——陽光很少,但總有一縷能照到身上不是?
葉慈的微博沒有謝鵬輝,也沒打算他會回覆,便早早地退出了微博準備睡覺。所以不知道隨後陸川的一條回覆引起了一場多麼大的腥風血雨——
【陸川v:我呢?】
葉慈沒有回答,眼神不由自主地被片場中被燈光打到的男人吸引,周圍人潮攢動,工作人員訓練有素地打光,跟拍。鏡頭在推拉之間進退有度。
而片場中手頭沒有工作的人也和葉慈一樣,統統在旁圍觀“川神”演戲。陸川自小可以說是在片場長大,對這裡的一切都再熟悉不過。一等導演喊了開始,整個人就迅速進入了“深藏不露”、“城府極深”的天子狀態。
這場戲依舊是在御書房,兩位內閣大臣和皇上商議政事。表面上雖是一片君臣和諧,可言談中涉及的朝廷關係錯綜複雜,每一句均是暗藏湧流,說白了——這是一場兩朝元老和少年天子之間的制衡博弈。
葉慈留心觀察著演員之間的互動,每句臺詞使用的口吻,談及關鍵處時的細微表情及動作,就這麼看著,彷彿真的一朝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時代般。後來她明白了,這種東西叫做演技,而讓她如親臨其境般的感覺是代入感。而這,並不是每個演員都具備的能力。
劉夏瞟到葉慈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拍攝程序,忽地笑了笑,她倆躲在遠處,小聲私語也不至影響拍攝。
“是不是覺得川神拍戲的時候特別牛逼?”
葉慈將視線調轉到了劉夏身上,沒有開口,但眼中的求知慾騙不了人。
劉夏又轉頭看向片場拍攝中的三人,說道:“和陸川對戲的李純啟老師和江末老師,兩個人都是演技沒得挑的老前輩。可川神和他們對戲的時候完全沒有氣場被吃掉的感覺。”
頓了頓,像想起了什麼般,她又繼續道:“現在很多明星都是純拼顏值、人氣和營銷手段了,老師們都會感慨現在的演員不像演員,更像是提線木偶,可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陸川。”
“川神在圈子裡有個傳說,說他演戲從沒有忘詞的時候,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可一旦攝影機開啟,就能一秒進入狀態。”
劉夏說著的時候,面露神往,眼神裡透露著掩飾不住的歆羨。葉慈對陸川瞭解的並不多,但聽到這話,也不由得又朝陸川的方向看了看,半晌後才緩緩開口——
“所以說,你是他的粉絲?”
劉夏搖搖頭:“不,我是他親媽。”
葉慈:“……”
“我是川神的親媽粉!”
——
葉慈今天最後的一場戲,是皇上某日半夜“失眠”,本已就寢,卻忽然來了興致,確定去御花園逛逛,而葉慈就是要伺候皇上穿衣洗漱。
陸川躺在臨時搭建的龍床上,葉慈則在一門之外值夜。只聽男人用一種剛睡醒時特有的沙啞低沉嗓音說道:“來人。”
葉慈聞聲後沒有半分遲疑,低著頭快速走進了“房間”,雖然腳下不停,卻沒有弄出任何聲響或急切的感覺,站在床外一米之隔,輕聲跪下。
只聽陸川隔著床幃又道:“今晚是誰值夜?”
葉慈聞言沒有起身,不慌不忙地低聲說道:“回皇上,是奴婢。”……這是葉慈在這部戲中的第一句臺詞。
床幃另一側的男人聽罷,停頓了幾秒後才沒有淡淡開口:“伺候朕出寢罷。”
葉慈扮演的侍女映秀小聲道:“諾。”
待一眾宮女太監紛紛進來後,葉慈自然地按照流程,給皇上漱口、擦臉、更衣,過程自然流暢,完全沒有任何卡頓,期間她的眼始終保持同一水平線低垂,從陸川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見她低垂的髮髻和後頸……
謝鵬輝本以為這個流程怎麼也要喊兩次“咔”,卻沒成想葉慈居然能一次性完成這一套對現代人而言頗有難度的“伺候”流程。怎麼說?透過監視器,從他的角度看葉慈就好像一個訓練有素的宮女,完全沒有任何生疏和遲疑。
陸川對於葉慈的表現雖然心底也有詫異,卻不如謝鵬輝那麼吃驚,因為第一場戲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小宮女在拍攝的整場戲中,只要導演喊了開始就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