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也是沒有信心的。貴國是個什麼樣子你會不知道?連軟弱的民國zhèng ;fǔ都要對你們宣戰了,還以為天下第一,老子第二麼?戰事再這麼膠灼下去的話,你們必敗。”
納爾德回過來神來,聽到了杜子軒的話,眼前一亮。開口說:“我們還有機會,只要能重創英國海軍,突破他們的封鎖線,我們就可以切斷英國的海上補給。勝負——還未分呢!”
杜子軒懊惱地拍了下額頭。這老傢伙怎麼這麼不上道啊!他現在是要打擊納爾德的意志和信心,後面的事情才好辦理,要說的可不是這個啊!
這事弄得,又撞車了,跟之前的計劃矛盾衝突了。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這樣證明德國可能是真的沒死心,還真有可能爆發大的海戰。那樣,也不會等到德國海軍起義而便宜了協約國。至少,讓那些無謂艦多沉幾艘餵魚也是好的。要是能臨死拉上幾個墊背的,那就更爽了。
看來得想個法子了,杜子軒思索了會兒,組織了下語言,順著納爾德的話說道:“嗯!勝負還真是未知。但即使一切順利,貴國最多也只有四成勝算。畢竟,美國的工業能力太強大了。商品、食品、生活用品、甚至是軍需品和武器裝備,都將源源不斷的送往協約國。貴國又有什麼呢?盟友叛變了。奧匈也要完蛋了,貴國還有什麼呢?”
“該死的美國佬。”
“呵呵!”
杜子軒笑了笑,繼續道:“所以,凡事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啊!否則,真要有個意外,發生了那樣的事,又該如何?等著敵人抹脖子?”
納爾德贊同地說道:“謝謝您的提醒,我覺得您說得非常有理。但是杜先生,您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杜子軒又露出一副jiān商嘴臉,嘿嘿笑著說:“嘿嘿!當然還是做生意了。”
“如何做法。”
納爾德納悶地問道,如果真的如他那樣所說,德國戰敗的話,又有什麼東西值得交易?又如何交易?
杜子軒扮演起了分析家,開始忽悠起來,說:“我先給你分析分析。你想啊,如果貴國戰敗了,割地賠款那是跑不了的。英國還好些,畢竟隔著英格蘭海峽。但法國就不同了,法國可是緊臨貴國,以法國佬的貪婪和對貴國的痛恨。不多說,割佔十分之一的土地和人口都是往少了說的。賠款更不用多說了,英法美等國,沒有一個是慈善家,幾百億英鎊的戰爭賠款肯定是跑不了了。還有,到時,貴國應該會被限制擁有海軍和空軍。根據我的分析,哪怕是陸軍都不會允許超過十萬。嗯!可能還會佔領貴國的魯爾工業區。還有,貴國的皇帝陛下也會下臺,說不定還有可能被送上絞刑架!最起碼,也會流亡他國……”
“當然,也可能是我多心了吧!在這裡危言聳聽呢!不過,真要是那樣,貴國已經投降,即使想反抗都沒有用了。”
隨著杜子軒的不斷嚇唬,納爾德的臉是越來越黑。心裡暗暗決定,回國後無論如何也要說服國內,堅決不能戰敗,敗了,德國就完了。
想想,以英國的霸道,美國的無恥和與他們德國苦大仇深的法國,這些還真能做的出來。
定了定神,納爾德向著杜子軒說道:“那杜先生的意思是?”
杜子軒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分析嚇唬說:“割地賠款都跑不了了,就更別提其他的了(還是要提)。到時,他們會把貴國剩存的軍艦瓜分了,機槍大炮賤賣了,軍工裝置運回自己的國家裡。甚至,他們還有可能會把你們的科學人才給抓走,只給你們留下一個空了的、爛了的殼子呀!”
太狠了!
納爾德的臉sè是黑的不能再黑了。狠聲說:“所以,對待列強,我們必須要堅決抵抗。哪怕讓軍艦沉海里餵魚,也不能便宜了他們。”
只是,他忘了,德國也是列強。
“對頭!”
杜子軒擊掌大讚,開解道:“既然納爾德先生如此配合我,暫時相信了我的假設,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的意思很簡單,不論以各種方法方式,也不論結果如何,世界大戰早晚都要結束。到時,若貴國戰勝或與協約國和平結束戰爭,那是我分析錯誤,就當我沒說。但要是貴國不論是被逼迫還是因意外失敗的話,你們可要仔細想想了,要為貴國留些元氣呀!”
“是啊,是要留些元氣。可要怎麼做?與您做生意?”
杜子軒搖了搖頭,否然道:“當然不是,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和胃口嘛!我這裡只是小頭而已。我說這些,是因為我對貴國的友誼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