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也不好受。錯過了這次,他就更沒機會了。
嘆息了一聲,杜子軒親切地拉住了柳如是的手,和藹地說:“辛苦了柳叔,坐!”
柳如是的眼眶一時有些發酸,扭過頭去,掩飾著失態。
柳如是習得一身好武藝,一心想要闖出一番做為。以前是沒什麼希望,可自從杜子軒成長起來後,他的心思就活絡開來。
只是,天意弄人。他從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到如今,竟是等同廢人,淪落到了現在的兒女情長。
對有些人來講,人世中的悲哀,莫過於此。
“少爺,我讓您失望了。”
“沒什麼,天意如此,柳叔您盡力了。只是,我的用人之則您也知道,希望您能體諒。”
“我知道,我知道。”
“唉!柳叔。”
杜子軒再次嘆息了一聲,凝視著柳如是,誠懇地說:“身為一個小輩,我本不該說這些的。可您的歲數也不小了,現在又成了這樣。早rì成個家,就安安心心做個富家翁吧!”
柳如是臉sè一變,想要說話,杜子軒擺手制止了他,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是我對不起您,可我不能違背原則。能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希望,您能看開一些。”
“唉!少爺對我的特殊照待,我心裡jǐng醒。可天意如此,也怨不得誰。少爺是做大事的人,可惜,我是幫不上什麼忙了。你說的對,柳叔年紀大了,也該儘儘孝道了。為了我老柳家傳宗接代,也該成個家了。”
“柳叔……”
“少爺,什麼也別說了。我也該告辭了。”
說完,沒有理會杜子軒的勸阻,柳如是起身走了出去。
“唉!”
看著步履蹣跚離去的柳如是,杜子軒又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
因為他的特殊經歷,也因為他的能力所限,註定了他要行走不同的道路。
他的目光長遠,已經盯向了未來。雖還沒有確定最終走向,但,一家一國一天下,可不是他想要的。
打壓杜家及親朋好友,也是為了防止出現“皇親國戚”,為了防止姻親弄權。
他這麼做,也可謂是用心良苦。
對待柳如是,他倒是可以隨便安排個閒職,可那樣做的話,無疑是對柳如是的侮辱。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聽天由命,順其自然了。
這樣有些太過殘酷,可他,卻會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噠噠噠!”
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杜子軒的沉思。
“進來。”
田海超一身得體的軍裝,一雙軍靴擦的埕亮,給人一股英姿颯爽的感覺。可邯鄲出現的變故,讓他的臉sè也是不大好看。
“少爺!”
“坐,見到柳叔了?”
“唉!見到了。”
田海超臉sè一垮,嘆息了一聲。無可奈何地說:“少爺,您太較真了。我們整個集體,都是少爺給予的。想要做些什麼,都是您一句話的事,何必要把自己逼迫成這樣?”
杜子軒苦澀一笑,擺手示意打住,轉移了話題,道:“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邯鄲的事吧!”
一說到戰事,田海超坐直了身子。正了正神,將手裡的一份檔案遞給了杜子軒,臉上卻又忍不住一陣怪異,說:“這是情報科傳來的情報,邯鄲城裡發生的情況都詳細寫在裡面。”
“TM了個表!”
接過情報,杜子軒只看了一眼,臉sè就是一變,忍不住罵了一句國罵。
在外面的傳言,因匪患嚴重,高大朋迅速整合邯鄲全城,準備武力平剿匪患。
這讓杜子軒一直摸不到頭腦,不明白高大朋要做些什麼,也不明白究竟出了什麼變故,讓本來一片大好的形式,在突然之間就發生了逆轉。
現在,一切謎底都解開了。
情報裡顯示,高大朋和吳不凡為了排除異己,掃除後患,擺了一出鴻門宴,將整個邯鄲的權貴一網打盡。之後,整合全城武力,誓要拒杜家於門外,與邯鄲共存亡。
還不僅僅只是這些,這高大朋和吳不凡沒什麼後臺,為了噁心杜子軒,就寫信告知周邊的各縣縣長,把杜子軒近年來的所作所為全數抖落而出,打算聯合把杜子軒孤立起來。
這讓杜子軒氣的鼻子都歪了,頓時暴跳如雷,吼道:“MD!集結兵力,我要踏平邯鄲城!我要將高大朋和吳不凡碎屍萬段!”
“呃!”
田海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