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襯衣黑色西褲、眉目凌厲中帶著肅殺的中年男人在兩名西裝革履的保鏢陪同下,走到了警察隊伍面前。
帶領這次行動的隊長見到那英武不凡的中年男人,立即讓司機停車,親自走了下去,差點沒忍住向那男人敬了個軍禮。
“蕭上校。”結果那隊長還是喊錯了,他頗有些不好意思地理了下自己的警服,就像是在整理自己多年錢穿著的軍裝一樣,“蕭先生。”
那中年男人正是蕭睿,他伸手和那隊長握了握,“辛苦你們了。”
“我們會繼續追查的。”那隊長認真地回答,“剛剛局長已經跟我說了,這幾個少年可以先帶走,但是要留下律師把正規流程走一遍。我們會派人上門來做筆錄,該瞭解的情況我們也會了解。”
蕭睿自然不會為難自己曾經的部下,他鄭重地點頭,“我的人也會繼續追查,有資訊我們會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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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夢蕊等人在車裡好奇地看著這場景,雖然聽不見對方說什麼,但那隊長說話時候不自覺的恭敬表情,讓邱墨等人再一次信服周夢蕊的決定。
“乖乖的,是條大魚。”邱墨喃喃自語。
常喬瞥了邱墨一眼,低聲介紹,“蕭睿,40歲,三年前從軍區裡退役出來,退役前是上校軍銜,據說手下帶的都是特種兵。退役之後開了好幾家公司,其中有一家是國家合法保安公司,可以承接銀行押運業務,有帶槍許可。”
“上校是個什麼官?”趙雪瑩好奇道。
“離將軍沒差多遠的官。”周夢蕊隨口解釋,“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帶槍許可。”
“那不是和警察一樣了?”張霖吃驚道。
周夢蕊忍不住揉了一把張霖的頭,這小少年眼睛圓溜溜的跟倉鼠一樣可愛,“不一樣,有區別的,以後慢慢講。”
周夢蕊等人沒嘀咕幾句,警察們已經來請他們下車。這幾個校服破破爛爛,渾身都沾染著血跡的少年動作都很敏捷,其中有個最虛弱的女孩子被個子最高的男生揹著,幾人一溜煙的就衝進了蕭睿身後的商務車裡,一點都不含糊。
蕭睿甚至沒來得及跟這幾個少年說幾句場面話。
井潤雨自然是第一時間就被送醫院了,當時沒聽說這幾個少年受傷,還以為這幾個少年時意外地救了井潤雨。現在看來,他們幾個恐怕也是死裡逃生的。
想到這裡,蕭睿的心裡軟了幾分。
“先去我們自己的私人醫院。”蕭睿吩咐左右,“看看這幾個少年身上帶沒帶傷。”
於是周夢蕊等人兔子一樣躥上商務車,就被一溜煙地拉到了醫院去。
由於蕭睿的氣場太強大,一路上又都在接電話,周夢蕊等人全都沒吭聲。當然,周夢蕊常喬邱墨三人是主動沒吭聲,其他人是被震懾的不敢吭聲。
醫院離警察局並不是很遠,十幾分鐘的車程便到了。那醫院並不大,沒什麼來往人員,樓層也比較低,但一看就是新修不太久,燈火通明。
下車之後,護士們已經準備好,一群少年被分開男女地領走,身上破破爛爛的校服全部被脫光,分別地帶進了專門的房間裡,有放好的溫水浴缸等候他們。
溫水不僅是可以洗乾淨身體,也可以初步防毒殺菌,出來之後,男生換成了淺藍色條紋的病號服,女生穿上了粉紅色的病號服。
再接下來就是從頭到尾的檢查,包括抽血,b超,ct什麼的,折騰了好大一通,周夢蕊等人乖乖地配合著。
等折騰完畢,已經是凌晨,周夢蕊這些少年人的呵欠一個接一個地打。
常喬和邱墨兩人身上的淤青被塗了藥物,四隻爬牆的時候逞能搞出傷口的狗爪子自然是被包紮了一番。
周夢蕊跪著爬行時候膝蓋上磕破的地方,也被煞有其事地塗上藥綁了紗布。
趙雪瑩和陌莉兩人卻是需要住院,她們倆陰/道內部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尤其是趙雪瑩,已經是有比較嚴重的婦科病。
張霖也要留院,他身上被虐待的痕跡太多,背後有許多菸頭燙下的圓坑,下半/身的鞭痕觸目驚心,腿上更是一道道累積的疤。
在醫生眼裡,很多東西是可以不用說就明白的,這群少年身上的膝蓋和手掌上都有厚繭子,可以猜測經常需要跪著,也需要長期幹一些非寫字的活。趙雪瑩和陌莉兩人更不用說,離開之前是遭受過多人強/暴,從她們體內檢測到的精/液被收集起來,以後可以作為起訴證據。張霖這少年一樣,他身體的傷痕不是一次兩次能形成的,更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