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箱底的東西,必令元讓將軍就範也!”
“哦?”韓浩被高幹勾起了好奇心:“在下願聞其詳!”
高幹收起了笑容,一字一句道:“元嗣兄學富五車,當知以之其道還之彼身之說,某啟程去郡守府之前,已經讓人請了元讓將軍的啟蒙恩師姚顧到城內最大的天香樓吃酒,你說元讓將軍敢不放了洪飛嗎?”
韓浩大驚失sè道:“高公子,敢問姚老先生現在何處?此時若是被元讓將軍知曉,只怕會再生事端!”
“洪飛既然無恙,姚老先生酒足飯飽之後,自然也會平安回家的!”高幹說著,又是雲淡風輕的一笑,拉著典韋徑直走了。
望著高幹瀟灑的背影,韓浩只覺得脊背發冷。
這麼多年來,他閱人無數,但是能給他這麼大的壓力,讓他無從琢磨,卻依然能給他無窮信心之人,除了遠征徐州的曹cāo之外,就是眼前這個陳留高家的妖孽級人物高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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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幹在兗州的光景稱得上是步步驚心,而袁熙的境地卻是更加糟糕。
那一rì在雞落山,袁熙將左膀右臂張南、焦觸以及二百親衛送與高幹之後,和韓猛一起帶著剩下的一百親衛迴轉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