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陸久一聽這話,渾身猛然一震,面色大變,連忙上前兩步問他說:“師尊,師尊他怎麼了?”說起來他可是仇雲天座下弟子,這一聽到那大事兒關於師尊的,心中猛然顫抖了,他一把狠狠的抓住了前面這人的肩膀,用力的晃了兩下,也多虧他沒鬆手這才沒讓這人摔倒:“你快說啊,師尊他怎麼了?!”
“仇……仇長老他受傷了。”這人被陸久按的生疼,這句話說出來也不知道是真的心中關心難過,還是疼得,說話都有些齜牙咧嘴了,直到陸久如遭重擊,鬆開了他的肩膀,他這才接著說:“前些日子聽說是仇長老的命牌裂了,之後掌門急匆匆的拿了仇長老的命牌便走了,回來的時候是帶著仇長老和墨師兄的,他倆都受了重傷。”
“……”陸久雙眼空洞的盯著前方,許久沒說出一句話,直到一旁的弟子拍了拍他,這才反映過神來,連忙問:“師尊他人現在在哪,我要去看他。”
守門弟子說:“仇長老他正在丹堂靜養……”他話剛說到一半,陸久就騰的跑了出去,他的後半句話這才脫口而出:“不見弟子的!”
【丹堂】
陸久一路狂奔到了這裡,看丹堂門口竟有好幾人守衛,若是平常幾乎無人照看,畢竟丹堂長老是常年都在裡面的,就算闖入了丹堂也不能從長老的眼皮下偷走丹藥。
之所以要把仇雲天帶到這丹堂來養傷,大概是因為丹堂的丹氣濃郁,靈氣也是十分充沛,對於療傷有著許多好處。
陸久來到這裡,守門的幾位弟子都與他施禮說道:“陸師兄……”
“我要見師尊。”陸久也不廢話,開口就對著面前眾人喊道:“你們讓我進去。”
幾人對視之下,臉上都露出了為難的表情,這陸久師兄平日裡十分霸道,他們都吃了不少的苦頭,許多人都很怕他,而且受傷的仇長老是他的師尊,於情理中,他們是應該讓陸久進去的,但奈何掌門下達了命令,不論何人一律不許進入,否者若是衝撞了養傷的仇長老,那罪過可便大了。
“對不起,陸師兄,掌門說過,沒他的准許,不論何人,都不可進入。”對於掌門的命令與這個陸師兄的淫威,孰輕孰重自然是輕易可辨。
“你們!”陸久氣的胸口一陣起伏,大怒道:“你們是找死麼?”他這是動了真怒,提劍就上前,與眾人對峙,大有你若不讓我進我便殺進去的氣勢。
“陸師兄,別讓師弟們為難。”一弟子也是寶劍出鞘。
他這一說,其他守門的弟子也是寶劍出鞘,表情凝重的盯著陸久。
……正當這好似隨時都可能打起來之際,只聽得“嘭”的一聲,丹堂的大門被開啟了,大門開啟的速度十分慢,而且沒人去開門,看樣子詭異至極,但對於這些仙派之人早便見識許多奇妙之事,自然知道這事掌門或是長老將丹堂門開啟了。
裡面傳來了一個聲音,不是旁人,正是青雲掌門:“陸久……你進來吧。”
陸久聞言連忙三兩步便進去,進來之後,見這的陳設改了一些,原本最後方的高臺之上便是丹氣最為濃郁之處,而在這裡本應該是一個桌子和一些凳子,但這時候竟是變成了床,一個由木質結構構成的床。
木,是五行中最具有生命氣息的,以木元輔助養傷定然是有益而無害。
陸久三兩步走上前,見掌門和長老都在,連忙上前行禮拜道:“陸久拜見掌門,拜見兩位長老。”
“嗯。”掌門點了點頭,他這才跑向那木床,腳步顯得有些踉蹌,喊道:“師尊!師尊!你沒事兒吧……你這是怎麼了?”說完就一下撲倒在木床旁邊。
他這一過來,掌門與站著的兩位長老都是眉頭猛然一皺,臉色一下變得了鐵青。
仇雲天在木床之上,看見自己座下徒兒來了,臉上佈滿了笑意,血色恢復間好似傷勢也不是那般嚴重了,直到陸久撲在木床旁邊,他的笑容猛然凝固住了,眼睛掙得大大的看著面前的陸久。
“!”見周圍的人面色都有些不對,陸久一頭霧水,環視了一圈,好像自己犯了大錯誤似的。
“咳咳。”沒等其他人說話,仇雲天猛地咳了兩聲,雙眼怒目瞪著面前的陸久,沉聲說道:“陸久,你與為師說實話,你身上這股血腥氣是從哪兒來的。”說著他面色鐵青,嚴肅的與未受傷時的他一般無二。
“我……”陸久還以為師尊要與他說什麼,或是開口欣慰的誇讚他兩句,卻未想過師尊他問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個。
仇雲天僅說他身上有血腥氣息,並沒說其他,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