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墨非明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怎麼可能抓住了,要是真的把左清明抓住了,那他們還用費這麼大勁調查干什麼?
“是呀仙師,自從您來了江陵城後,這麼些日子裡,江陵城中可是再沒出現過類是的事情。”韓大人說道:“難道不是仙師把那賊人除去了。”
“……”眾人聽得一愣,露出了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墨非明說道:“果然如此。”
“仙師,您的意思是說,那賊人還沒抓到?”韓大人問道。
“嗯。”墨非明點了點頭,說:“他只是離開江陵城了。”
“呼。”一聽那人離開江陵城了,韓大人頓時便鬆了口氣,這些日子裡,他被這件事搞的焦頭爛額,如今那作怪之人終於走了,他也算放心了,至於那人會不會禍害別城中的百姓,那便不是他該考慮的了。
起碼在韓大人看來,禍害人家外人總比禍害自家人好,只是他有一點還是很鬱悶的,那便是被作亂之人擄走的女子不知是何去向了,他所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便是往後拖了,能拖一日是一日,一直拖到仙師把這案子徹底破了,若是破不了,那就把這事給拖黃了。
“小官代江陵城全城百姓,謝過仙師了。”韓大人起身,對著眾人躬身行禮說道。
“這……”墨非明連忙將其攙扶起來,“賊人未除,何談謝過?”
“仙師此言差矣,若不是仙師過來即時,將那賊人趕出城去,那還不知會有多少人再遭迫害。”韓大人面露誠懇,事實上,他也在替自己感謝仙師,這江陵城可是他管轄的範圍,出了這樣的事,他定然也是逃不脫責任,上面的壓力越來越大,現在那人一走,他頓時便感覺懸在頭上的一把劍消失了。
墨非明看韓大人這樣,心中暗自想著,他這般為百姓們著想,應該也算的上一個好官了,但他的兒子卻是那般無賴,他便想著,這次倒是先別懲罰他們父子了,只口頭上警告一番,讓韓大人回家好生教導自家的兒子。
“韓大人。”墨非明提了個話茬說道:“您膝下可有一子?”
“啊?”韓大人聽得一愣,這不是再說女子消失和賊人的事麼?怎麼突然提到自己兒子身上了,難道仙師這是在懷疑自己的兒子?“不瞞仙師說,下官的確有一犬子。”
“嗯……”墨非明沉吟了半晌,沒說話,故意賣弄起關子,讓這韓大人著急,有意嚇唬嚇唬他,讓他長些記性。
“仙師,犬子生性頑劣,不知是哪裡做錯了事,還請仙師明示。”韓大人嚇得渾身都開始發抖了,他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兒子以前乾的那些霸道鄉里的事情,他可是都知道的,現在這仙師一提起來他可是嚇了個半死。
他的兒子可是出了名的小魔頭,雖然大惡幾乎沒做過,但小惡卻是不斷,他也時不時的訓兒子一頓,可他兒子卻是屢教不改,見兒子沒有闖出什麼大禍,韓大人也就沒太在意,若有人找上來了,他也就拉下個臉給人家陪個不是。
畢竟他可是江陵城的父母官,這面子還是有的,人家一看這一方父母官都撇下顏面給老百姓賠禮道歉了,不但不會與孩子再一般計較,還會傳誦他韓大人的英明呢。
“之前有聽說令郎在城中欺霸百姓,不知可有此是?”墨非明的面色變得十分嚴肅,語氣也帶著了十分的威嚴,楚浩歌這般看去,還別說,真有些掌門老頭的樣子,不愧是師徒倆。
韓大人聽了,渾身都發抖了,最近他兒子的確有些變本加厲,沒想到仙師這麼快就知道了,他不敢隱瞞,連忙就要給墨非明跪下,說道:“仙師大人明察,犬子也是一時糊塗,下官回家之後,定會好好的管教一番。”
墨非明點了點頭,扶起了韓大人說道:“還請韓大人嚴加看管,以免鑄成大錯,‘為小惡者,大惡必成。’”
於是,墨非明便扔下了這句話,眾人轉身告別了韓大人,回去了客棧。
墨非明等人離開了,韓大人這才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一連出了好幾口氣,額頭上都由冷汗冒了下來。
有下人上了茶給他,他喝了好幾口,這才壓下了驚,不過很快,一股火氣便湧了上來,他手裡的茶杯狠狠的往地下一砸,“啪”的一聲,茶杯被摔得粉碎,裡面的茶水四處飛濺,他也不多說什麼,揮袖就離開了。
官衙們見此,連忙上來七手八腳的把摔壞的茶杯給收拾了下去。
他所走的方向不是別處,正是自家的府宅。
韓大人走到了府宅門口,推門就往裡走,家裡的管家見此,連忙迎了上來,說道:“老爺,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