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不能留下楚浩歌跟兩位女子在一個屋子裡的,便如同拖著死狗一般給他硬生生的拽了出去。
“哎呦。”楚浩歌驚叫道:“你慢點,輕點輕點,耳朵要掉了,要掉了,我不留下了還不行麼?”
“走吧。”
眾人便出了屋子。
城西基本是沒有什麼客棧的,於是眾人便去了江陵城比較有名的那個客棧——福來客棧。
【福來客棧】
眾人剛剛進來,便看見了櫃檯之後的掌櫃的,三位青雲弟子是不認識這掌櫃的,但慕容曉煙與楚浩歌倒是還記得這人。
想來之前慕容曉煙與楚浩歌二人吵架,之後鬧的了割袍斷義,在那時,楚浩歌就是在這裡投宿的,後來在屋子中遇刺,他與那人大戰了一番,於是被眾人傳承了那神乎其神的“碾盤大俠。”此後也正是因為這碾盤大俠的傳言,慕容曉煙這才聽說楚浩歌受了傷,甚至性命可危,便不顧一切的來到這裡找他。
可是卻被這掌櫃的攔在了外面,之後晚上的時候夜探這裡,打的韓老哥三人落荒而逃,慕容曉煙當時也真可謂是勇猛,揹著九黎芊芋從這裡一直追到了官府,這才在其中找到了楚浩歌。
想起來那件事好似就在昨天呢,慕容曉煙與楚浩歌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的眼中都看出了一種感情,那便是珍惜。
他們這一路走來實屬不易,當時若不是聽說了那‘碾盤大俠’受傷的傳言,他們還不知該何時會再見呢,又或許他們就這般隔壁客棧在住下,到了最後離開江陵城都不再見面。
說實在的,楚浩歌知道那傷了他的蒙面人就是青雲弟子,很大的可能便是那個陸久,但他卻絲毫不恨那人,要不是那人一劍差點給他捅了個透心涼,他或許與慕容曉煙就再無緣相見了。
說句玩笑話,那一劍是把慕容曉煙又給他捅了回來。
見眾人一個個揹著寶劍,拿著武器來到了櫃檯,那掌櫃的心頭就是“咯噔”一聲,看著楚浩歌和慕容曉煙二人,他覺得有些眼熟,但他每天都要與形形色色的人打招呼,自然是很難記住他們的。
掌櫃的說道:“五位是打尖兒呀,還是住店?”他說話的時候都有些顫抖了,看著面前幾人,一個人是大鬍子跟活張飛似得,像個土匪,另一個人猥瑣至極,像個色魔採花賊,另一個更完蛋,簡直就是個變態,多虧看見倆眼熟的人,還覺得之前好似有過什麼過節……
“住店。”譚千尺說道:“開五個房間。”
“好嘞。”掌櫃的連忙喊夥計道:“快給客官准備五間上房。”
“來咯來咯。”一個夥計連忙跑了過來,看見楚浩歌的時候便是一愣,驚訝道:“客官,是您呀。”
楚浩歌看見了他,也是沉思了半晌,這才想起來,當時自己身負重傷,還是這夥計給他端藥來的呢。
掌櫃的見此也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夥計說道:“掌櫃的,您忘了?他呀。”那夥計指著楚浩歌說了半天都沒說明白。
“誰呀。”掌櫃的有些不好意思,這夥計竟然指著客人說話,這簡直是太不禮貌了,不過他也覺得眼熟,還真有些好奇。
他想了半天,說道:“之前在咱客棧裡受傷的那位碾盤大俠,您忘了,您還拿他……”他的話還沒等說完,掌櫃的一把就給他捂住了嘴,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別瞎說,這話要是說出去他可就真慘了。
掌櫃的這會兒也想起來了,說道:“客官,原來是您呀。”他轉頭看了一眼一旁的慕容曉煙,說道:“噢~我知道了,你就是後來找他的那位姑娘吧。”
慕容曉煙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他先走了一步。”說著看了楚浩歌一眼,說起來楚浩歌還真是經打,這一路走來楚浩歌受過的傷可都快趕上慕容曉煙被蚊子咬的包了,要是一般人哪還能活著?
掌櫃的見此,臉上大喜過望,說道:“客官,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嘛,原來是大俠呀。”他說著,招呼一旁的夥計說道:“快快快,給客官弄些飯菜,這算我請客了。”他尋思尋思自己之前乾的那糊塗事就有些害怕,老覺得自己被人抓了把柄,於是便要好好的招待這客官了,賠錢怎樣倒是無所謂,就五個人也陪不了多少。
他表面上雖然是大喜的模樣,好似自己遠行多年的親爹回來了似得,事實上心裡早就罵開了:“倒黴催的,這孫子怎麼又回來了?”
眾人點了點頭,便由夥計帶著眾人一同上了樓,到了房間中安歇了。
沒一會兒,夥計便挨個屋子端上來了些飯菜,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