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總是會繞開,於是二人這便成了閒聊,瀟兒一杯又一杯的飲酒,每一次都會把自己嗆得直咳,想要壯壯自己的膽子,把這句話給說出來,可喝的她頭都有些暈了,話依舊是沒有說出口。
墨非明見此連忙勸她不要喝了,不過瀟兒倒是倔強,又喝了兩杯,終於,不勝酒力的她一頭睡了過去,看來是徹底醉了。
多虧一旁的墨非明扶住了她,最後,墨非明的月下懷緬,就這樣變成了二人把酒言歡,墨非明只得把已經睡的很沉的瀟兒攙回了房間,而自己卻是沒在房間睡下,自從見了左清明之後,他總想著之前的事,他實在是睡不著,又來到了院子裡。
這次可真就是他一個人了,墨非明想到之前左清明說的那句話:“沒有實力,就算你把膝蓋跪破也不會有人給你交代,而若是你有了實力,你不在需要任何人的交代。”
墨非明取來了左清明留下的寶劍,“啷啷”一聲,把他拔出了劍鞘,在它出鞘一半之時,那寒光在月下閃爍,十分刺眼,可當墨非明將其全部抽出來之後,所能看見的只是個斷劍。
劍尖被折去了,墨非明仔細看著它,這是左清明親手毀去的,這是掌門師尊送給左清明的,這也是左清明留下的唯一一件物品了。
“呼……”墨非明撥出了口氣,他站在院子的正中央,閉上了雙眼,就好似入定的老僧一般,許久後,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手中拿著的劍鞘狠狠地往地下一扔,“噗”的一聲,劍鞘直接插入了土地中,之後墨非明便開始舞劍了,上下翻飛。
雖然他練得是青雲劍法,可卻有些雜亂,從這劍法中不難看出他的心情是很亂的。
……
次日。
墨非明一夜未曾回房,就在這外面練了一夜的青雲劍法,可從頭到尾,墨非明的劍法都是很雜亂的。
清晨天色剛剛亮起,眾人之中第一個起的便是青雲女弟子陸秋晴了,她知道每天墨非明都起得很早,特地要了些早點,準備去給墨非明送去。
可到了墨非明的屋子中,她敲了許久的門都沒有人回應,陸秋晴有些奇怪又敲了好半天,但依舊沒有任何聲音。
陸秋晴推了推門,發現門竟然只是虛掩著的,她連忙走了進去,聞到了很大的酒味,她皺了皺眉頭,心說哪來這麼大酒味呢?
很快他走到了床邊,驚訝的一幕使她手中的早點都掉在了地上,她愣愣的看著床上的那人,竟然不是墨非明,而是瀟兒,那個王鐵匠的女兒。
說來也是,昨天瀟兒喝的不省人事,墨非明不知道她在客棧是定了房間的,只得把她弄回了自己的屋子裡,之後又覺得男女共處一室有些不妥,若是傳出去了,那豈不是毀了人家女子的清白?
墨非明就自己出了去。
“啪”的一聲,碗筷掉在了地上,瀟兒聽的一個激靈,微微轉醒了,她緩緩睜開了眼睛,疑惑的看向了陸秋晴:“陸姑娘……你怎麼來了。”她說著話,只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墨師兄呢?”陸秋晴倒是沒在意其他,開口第一句話便是問墨非明人呢。
“墨公子……”瀟兒搖了搖頭,使勁想了想昨天的事,這才說道:“我記得……昨天我與墨公子在院中喝了些酒……後來就不知道了。”她自然是不能把自己跟墨非明說的那些話告訴她。
“喝酒?”陸秋晴盯著瀟兒看了好一會兒,“瀟兒姑娘,你不是在家中麼,為何會來到這裡?”陸秋晴一邊說著,一邊去收拾剛才掉在地上了的碗筷。
她是不怕墨非明與這瀟兒姑娘發生點什麼的,墨非明這個人她太瞭解了,絕對不會趁人之危,更何況他也沒有那麼多心思,想必他最近見到了左清明,他所有的心思都在這個上了吧。
瀟兒自然又是把之前的託詞說了一遍,陸秋晴也點了點頭,勉強接受了,於是便出了屋子去找墨非明去了,在此之前還給瀟兒要了一碗醒酒湯。
等陸秋晴走後,瀟兒再次回想之前的事情,很多事她都已經記不得了,她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就連衣服都沒被換去。
瀟兒的心中是一陣喜悅,自己沒有看錯人,仙師……墨公子果然是正人君子,同時她卻又有一些失落,或許正因為這樣,她才覺得墨公子好像真的對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再說陸秋晴,陸秋晴在客棧上下找了好幾圈,最後聽見了舞劍的聲音,這才去了後院。
她看著上下翻飛的墨非明,看著他的劍法,陸秋晴“唉”的嘆了口氣,或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