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面色不變,手中柺杖輕輕一橫,力道不大,竟是搭在了柳月鞭上,柳月鞭就如同一條蟒蛇,纏在了她的柺杖之上。
見此,慕容曉煙大喜過望,狠狠一拽,就想著把老太婆手中的柺杖給拽飛出去,這樣奪了她的兵器也就算自己勝了。
可令她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她猛地用力一拽,老太婆竟然是順著她這一拉的力道衝了過去,速度奇快無比,手中的柺杖也狠狠地敲嚮慕容曉煙的腦袋。
慕容曉煙大驚失色,沒想到這老太婆反應這麼快,而且速度也是這麼快,當下不敢怠慢,另一手中的柳葉刀以迅雷之勢砍向老太婆。
“哼……”老太婆冷哼了一聲,手中的柺杖側面一拉,慕容曉煙的這一刀竟然砍在了自己的柳月鞭之上,只覺得是自己的右手再和自己左手掰手腕,十分別扭。
可老太婆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歇,手中的柺杖輕輕一擰,竟是一下子便脫離了柳月鞭的纏繞,不過也沒繼續去敲慕容曉煙的頭,而是轉了個彎,狠狠地敲在了她的胸口。
“嘭”的一聲悶響,這一下老太婆使出的力氣很大,給慕容曉煙擊退了好幾步這才停下,捂著被敲的生疼的胸口一臉怒氣的看向老太婆。
老太婆柺杖點落在了地上,一臉悠哉的說道:“嘿嘿,我剛才那一下要是真給你敲傻了,那小浩歌兒可得找我拼命了,肉多的地方禁打,敲兩下也不疼。”
“你……”慕容曉煙一聽她這話,從腦門兒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一臉羞惱的瞪著面前的老太婆,她可從未被人這麼調侃,臭罵了句,“無恥。”
“誰說老太婆無齒了?”老太婆訕訕笑道:“別看我老太婆年歲大了,這牙口可是好的。”
“我……”慕容曉煙氣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胸口猛烈的起伏了兩下,這老太婆的最可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和她鬥嘴可只有吃虧的份兒。
見慕容曉煙胸口猛烈的喘息,臉色也是通紅通紅的,老太婆一臉關切的問道:“怎麼了?不會是讓我敲出內傷了吧?老太婆我可沒使勁兒,你這女娃可別訛人。”
“哼!”慕容曉煙只覺得再聽她說下去,恐怕自己都能被氣死,手中的柳葉刀猛然亮起,身形仿若化作了一到殘影,迅速的向著老太婆衝去。
“嘿嘿。”老太婆見此竟是沒有絲毫的畏懼,反倒是嘿嘿一笑,手中的柺杖又慢悠悠的抬了起來,迎上了慕容曉煙的柳葉刀。
“哐”的一聲,慕容曉煙這一刀狠狠地砍在了老太婆的柺杖之上,竟是如同砍在了一塊鐵器上,發出了一聲巨響,反震力震的慕容曉煙胳膊都是一陣痠麻。
慕容曉煙有些驚訝,老太婆的這根柺杖究竟是什麼做的,她以凝氣入物的法門加持柳葉刀,竟是沒能在這柺杖之上留下哪怕一點兒傷痕。
“什麼?”慕容曉煙竟是發現了這柺杖之上也泛起了光芒,是土黃色的,她大驚失色,心底湧出了四個字:“凝氣入物?”
她一陣慌亂,這僅是一個村子裡的老太婆,怎麼可能會凝氣入物的法門?她究竟是誰?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知道這老太婆可不是什麼善茬,不敢懈怠,另一手的柳月鞭狠狠地甩了出去,擊向老太婆的腰間。
按理來說,這麼近的距離基本也使不上什麼鞭法,但慕容曉煙苦練鞭法這麼久,她有信心在這麼近出鞭,也有信心能夠擊中這老太婆。
只是這老太婆的下一步動作可是徹底打破了她的自信,只見老太婆的另一隻手抓住了慕容曉煙拿著柳葉刀的手,輕輕一拉,給她拉得一個踉蹌。
老太婆竟是用慕容曉煙的柳葉刀迎上了她剛揮出的柳月鞭。
“糟了。”慕容曉煙暗歎不妙,這個老太婆竟然是故技重施,與上次一樣,讓慕容曉煙的左手打右手。
慕容曉煙連忙想抽回手,但已經晚了,她的柳月鞭已經纏在了柳葉刀之上,她從未想過這種情況,現在可是在戰鬥,自己這倆武器基本是用不成了,面前這老太婆又是個高手……
慕容曉煙轉身就想要後退,但老太婆的動作卻是更快,左腳輕輕一抬,“嘭”的一腳踹在了慕容曉煙的屁股上,給她踹出去了好幾步,踉蹌之後才勉強站穩。
“怎麼可能?”慕容曉煙驚訝的已經顧不得屁股上捱得那一腳了,她目瞪口呆的看向了自己纏在一起的武器,竟是沒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說你是三腳貓的功夫你還不信。”老太婆的柺杖落地,變回了一個十分平常的老嫗,笑呵呵的說道:“這回知道自己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