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當父親的心裡也有些不好受,可畢竟楚浩歌現在是混亂的,他也不好說什麼。
楚浩歌十分慌亂的用手去為哭泣的‘慕容’擦去眼淚,說道:“別別……別哭了,是我的錯,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楚浩歌哄了好半天這才讓‘慕容’不再哭泣,之後楚浩歌問她說:“這麼說……你真的不是慕容。”
“夫君,我是您的妻子,玉平呀。”她說著,眼睛裡又出現了淚光,這可讓楚浩歌心頭一緊,她說:“以前您不都是叫我玉兒的麼?”
“我……”他好像還真這麼叫過,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她現在這個溫柔的樣子讓他覺得渾身難受,之前雖然欺負她很爽,感覺好像替之前的自己報仇了似得,可看起來這根本就是兩個人啊。
楚浩歌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問向皇叔父,說道:“皇叔父,我問您一件事。”
“嗯。”玄皇點了點頭,說道:“你說。”
“您知不知道玄鰲神教?”楚浩歌問。
“……”玄皇上下打量了他一陣,說道:“這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不是早就給辦了麼?”
“早就給……辦了?”楚浩歌一愣,沒明白皇叔父說的是什麼意思。
玄皇,說道:“之前那個玄鰲神教還是國教的時候……”
“對對對。”楚浩歌點了點頭,十分激動的說道:“就是那個國教……”他剛說完就發現三個人十分奇怪的看著他。
楚浩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玄皇這才說道:“唉,也怪朕被人矇蔽雙眼,差點釀成大禍,要不是你提醒,如今的江山危矣。”
“我?”楚浩歌指著自己的鼻尖,一臉懵逼的狀態,看了看爹爹楚建義,又看了看那個溫柔版的慕容。
‘慕容’見楚浩歌疑惑,連忙說道:“是呀夫君,您可是當今天下的大功臣呢。”
“這麼說……是已經沒了?”楚浩歌看著皇叔父,又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直到他們都點頭,他這才相信。
再此之後楚浩歌的記憶就又變得混亂了些,之前的一些事情就更加記不起來了,所能記起來也只有始於長安的旅行。
看著眾人,楚浩歌想著,或許之前的那些真的只是個夢,三人都在問楚浩歌究竟怎麼了,他說:“我好像是做了個夢……”
“夢?什麼夢?能與我們說說麼。”玄皇說道。
楚浩歌看了看周圍的三人,這三個人都是他最為親近的三人,楚浩歌點了點頭,就把之前自長安開始的一路旅行說給了三人聽。
這一說就是將近兩天的時間,楚浩歌沉浸在回憶之中,甚至想要將每一個細節都說出來,說到慕容的時候,楚浩歌提起了慕容與玉平長相簡直是一模一樣,但卻一點兒都不溫柔……
玉平聽了倒是很高興,說道:“沒想到我在夫君的夢裡會有著一席之地。”說著,她感動的又要哭了。
他的訴說十分細膩,甚至細膩到的那章魚怪觸手的樣子,那帝江黃囊一般的身體上有著一個針眼兒大小的小孔,那應龍有一片鱗片與其他的鱗片顏色有些不一樣,千年雪蓮穿著肚兜上的花紋,甚至是冥界那鼻毛向外捲曲一些的冥王,哪怕一點兒的細節他都不想落下。
難得這麼久的時間,三個人都在他身邊聽著,很少有離去的時候,有的到新奇的地方還要問一問。
他們還真覺得楚浩歌有做說書先生的潛質,如此在他們看來虛無縹緲的事情竟是讓他說的無匹真實,甚至讓他們都相信這是真的了。
幾次日出日落,他們一家人在一起用餐,直到楚浩歌將整個的一切都說完了,他猛地感覺自己鬆了口氣。
好似一切都過去了一樣,這時楚浩歌突然看向了玉平,問道:“對了,你知不知道墨非明這個人?”
“墨非明?”‘慕容’一愣,之後點了點頭,說道:“知道。”
“誒,你果然知道,我之前說的和我們在一起的那個青雲首席的弟子就是他。”楚浩歌十分興奮的說。
事實上,如果他不這麼說,眾人恐怕都是信了他說的一切,可這般一說,他們可是真的不信了,看著楚浩歌,玄皇說道:“上次社稷大典的時候我們不就是請的青雲仙派的首席弟子墨非明麼?”按照這麼說,他們都以為楚浩歌只聽說過一位青雲弟子,就給按上去了。
“……”楚浩歌一臉無奈,看著三人,說道:“別這麼看著我呀,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還見過青雲宗的掌門,長老,還有其他的精英弟子呢。”
見他們不信,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