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事實上與這方言沒多大關係。
九黎芊芋說道:“既然方公子的傷勢已經基本痊癒了,我們也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就不再做叨擾了。”
一旁的楚浩歌一愣,看向了九黎芊芋,九黎芊芋回看了一眼,楚浩歌這才想起來,“對了,他們之前可是說好了,這一次要一同前去不周山,一來是為了九黎芊芋問得戮塵之事,二來則是去詢問他父親的所在。”
四人很快告別了方言,相繼都收拾了自己的行禮,奔著城外走了去,準備出了城之後再飛行而去不周山。
他們一行向著城外走了去,偶然間路過前幾日那孩童所在的家門口,看見這家的門是開著的,小男孩在院子裡跑跳顯得十分歡快,而那婦人則是在門口的凳子上坐著,面帶慈祥的看著院子中的小男孩。
看見這般溫馨的場面,眾人心頭也都鬆了口氣,之前覺得這家小男孩和這老婦人有些不對勁,可能只是他們的錯覺,這般看起來絕沒什麼奇怪之處。
而且現在是白天,若二者有一是鬼怪所化,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陽氣這般足的時刻現身。
四人看了一眼,就準備離去,可無意間聽見了這家的鄰居在小聲的討論著什麼。
是一位老伯,與一旁的一箇中年人說著:“唉,挺好的人家,怎麼貪上這麼個事了?”
“是呀。”一旁的中年人也是很惋惜的嘆了口氣,說道:“劉嬸多好的人啊,就是命不好唉,攤上了那事兒之後,人也變得瘋瘋癲癲的了。”
“也不知是不是中邪了。”那老伯看著門口坐在板凳上的婦人說道:“要是中邪了的話,就去請個半仙兒來給看看,說不定就能醫好了。”
“我看不像。”中年人搖了搖頭,說道:“我看是受了刺激才會這樣的。”
四人在一旁放緩了腳步,越聽越覺得奇怪,直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楚浩歌便走上前去,問道:“老伯、大叔,您二位剛才說的是怎麼回事兒,能不能跟咱們說說。”
二人見他們上前搭話先是一愣,面面相覷了一陣誰都沒說話,這四人他們是不認識的,怎麼好說別人家的災難事給他們聽?
良久後,那老伯看著眾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看起來是很提防著他們。
楚浩歌的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轉,指了指旁邊的墨非明說道:“我們呀,是青雲宗來的,這位是青雲宗的大弟子墨非明。”
他這話一出,老伯與那中年人都愣住了,而一旁的墨非明也愣住了,心說楚兄弟怎麼老拿我青雲宗弟子的名頭說事?
本來楚浩歌是也不想的,可誰讓他這名頭好用呢?楚浩歌很不好意思的看了墨非明,訕訕的笑了笑。
“……”墨非明看他這無賴樣子也是深表無奈,搖了搖頭就不再說什麼了。
這時老伯與那中年人才反應過來,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您們是仙師?”說著,他們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之後漸漸變得懷疑,仙師那是很少有人見到的,有些人窮極一生都難以見到一次,怎麼可能面前這四個年輕人就是傳說中的仙師?
楚浩歌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他說著,指了指一旁的墨非明,說道:“不過他是。”
二人看向了墨非明,身上還真有一種高人該有的氣息,那股氣質是很難學來的。
不等二人要與墨非明施禮拜服,楚浩歌就接著說:“方才聽二位說有人可能是中了邪,不知可否與我們詳說一二?”
一聽是仙師來詢問的,那老伯就再不做隱瞞了,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與眾人說了一遍。
老伯與他們說,這門口坐著的那人正是之前他們所言中的“劉嬸”,也就是前幾日他們所見的那孩童的孃親。
老伯說:“這劉嬸是有名的好人,恪守婦道,為人和善,樂於助人,別人有難她總會去幫忙,劉嬸是七八年前嫁過來的。
可奈何這劉嬸的命不好,嫁過來的一年半,她的丈夫就去世了,那時劉嬸身懷六甲,她挺著孕身四處奔波,為丈夫操辦了後事,為他守靈。
再此後,劉嬸為死去的丈夫產下了一子,她說這是夫君留給她的禮物,她要好好將他養大成人,於是劉嬸就與兒子相依為命。
為了養活孩子,劉嬸四處奔波謀取生計,為這家做些女工,為那家做雜工,終於孩子漸漸的長大了,一家人還算溫飽,生活不算富裕但也算有滋有味。
每年,到了丈夫的忌日,她都會帶著孩子去為她丈夫掃墓,幾年都如此。
本以為生活就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