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不敢與神罰擊之於是派神鎮壓,奈何共工怨氣太盛,無神能不損自身而定它。
正在天界一籌莫展之際,回到人間的應龍突然出現,請命以自身鎮壓不周山的共工惡魂,許之。
此後,應龍便名正言順的留在了不周山之中,以自身修為壓制,願能夠磨滅共工的凶神惡魂,一來便是無數年……
“大哥,你是說,這個山中的那尊無所不知的神龍就是傳說中的應龍。”楚浩歌問著,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竟是有一滴淚水劃落。
故事之中,應龍留在了人間,大概也是用另一種方法來懲罰自己,他與女魃一同來了人間,女魃永遠的留在了人間,他又如何能飛空而去?
多麼悽美的愛情,他們本是相愛的,卻釀成了這般悲劇,真是可悲可嘆。
那年輕人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都和你們說了,我也該走了。”說著,年輕人不理眾人,就揀起了地上的木柴,背在了身上,向著一個方向走了去。
楚浩歌回頭看向了眾人,墨非明沉思,九黎芊芋正掩涕泣,用袖口輕擦著眼淚,看來也是被這個女魃與應龍的故事給感動了。
再看慕容……她這會兒是背對著楚浩歌的,楚浩歌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感覺到她在抽噎。
慕容感覺到楚浩歌叫她,於是用袖子在臉上抹了兩下,轉過來之後的慕容臉上再沒了眼淚,只有那紅腫的眼睛證明著她之前大概哭過。
“咦,慕容,你怎麼哭了?”楚浩歌下意識的問道。
“……”慕容曉煙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說道:“別瞎說,我只是……只是被風吹的。”
楚浩歌一陣無奈,剛才哪有風啊,他沉默了半晌,這才反應過來,呀,方才那個大哥說了老半天,重要的一點沒說,怎麼上山也沒告訴他們呀……迷路的困境他們還沒解決。
看著遠處正要消失的背影,楚浩歌大喊道:“大哥,等一下!您還沒說我們怎麼走才能上山呢!”
楚浩歌的聲音很大,但那背影好似沒有聽見一般,不做任何回應,只漸漸的消失在了遠處。
楚浩歌一陣無奈,回頭看了看眾人,問道:“這回怎麼辦。”
“……”眾人平復了下心情,墨非明也反應過來了,看向了三人,說道:“任何幻術或是法術都有著弱點和弊端,只要找到它,便很容易破除。”
九黎芊芋用手輕輕拂去了臉上的淚痕,面色十分平靜的看向一旁的墨非明,問道:“墨公子,那你可有發現。”
墨非明一臉大寫的“尷尬”二字,搖了搖頭,他說:“還沒,這術法的手段太過玄妙……我還沒……”
四人無奈只好向著一個方向走了去,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繼續亂轉了。
他們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對策,若是一直找不到破去幻術的方法,那他們別說上山,恐怕就要被活活的困死在這裡了。
墨非明想了想,說道:“若實在不行,我們就只得御劍飛行了。”
“御劍飛行?”楚浩歌一愣,說道:“墨兄,你一定是在開玩笑,我們御劍飛行的話,剛飛起來不就被打成篩子了麼?”
“唉。”墨非明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也只是下策,若是實在不行,我們也只得試試了,到時我用宗門的防禦法術,看看能否擋住那自水晶中迸發的攻擊。”
“墨公子,不可。”九黎芊芋搖了搖頭,說道:“這種方法太冒險了。”
還沒等他們決定該如何行事呢,四人就感覺到了身後好似有什麼聲音,不約而同的回頭一看。
“嘶。”這一看之下可是嚇到了他們,身後竟是出現了無數只之前所見的影魅,不僅如此,還在其中夾雜著全身黑色的獸形怪物。
四人一愣,連忙向著遠方狂奔而去,楚浩歌看著跑在最後的九黎芊芋,就想著這萬一掉隊了可就完蛋了,不過又不敢去揹她,一來怕慕容曉煙打死他,二來則是怕自己背上一個人跑不過那些怪物,畢竟他沒有很系統的練過什麼身法,只得看了看一旁的墨非明,說道:“墨兄。”給他使了使眼色,看了看身後的九黎芊芋。
意思很明顯,是說讓墨非明揹著九黎芊芋跑,這危難之際也沒人會想什麼。
墨非明先是點了點頭,看了看前面,他突然停了住,又搖了搖頭。
楚浩歌見他停了下來,仙師一愣,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慕容曉煙,竟是三人都停了下來,楚浩歌也停住問道:“怎麼了?”
墨非明指了指前面,說道:“楚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