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病呀,我去江陵城?還把人打傷搶走內丹?”
楚浩歌見這傢伙吼慕容曉煙,自然是不願意的,可又想聽聽這傢伙的說辭,便都忍住了怒氣,看向這章魚怪,等著它繼續說下去。
章魚怪苦大仇深的說道:“我沒內丹還進城?我能打過人類?你們怎麼不說我直接爬到人家餐桌上呢?”
此後這章魚就開始和眾人訴苦,說這沒了內丹之後,它本想回去天山那邊重新修煉,可是沒有內丹的它根本沒有自保能力,簡直就是個滿地亂跑會說話的海鮮。
白天要躲著打漁的漁夫,晚上要躲著肉食的動物,在陸地上要躲著行人,在水裡還要躲著兇惡的大魚,一路上可謂是苦不堪言。
後來它乾脆也不再想著迴天山了,一路漂泊總算來到了這裡,好不容易碰到了幾個算是故人的,竟是見了它就動刀子。
說著那章魚一挺身子,與慕容曉煙說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今天不給我宰了我都瞧不起你!”
慕容曉煙聽了,手中的柳葉刀轉了一圈,那章魚怪還以為慕容曉煙真要動手呢,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連滾帶爬的躲到了一邊,說道:“你真動手呀!你這人簡直是太殘忍了!”
慕容曉煙不聽它的話,總是想著給它來一刀,來解心頭之恨,卻被一旁抱著嬰兒的墨非明攔住了。
墨非明聽的也算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三人見過這人,正是那內丹的主人,他與慕容曉煙說道:“慕容姑娘,它說的不無道理,何況,我能夠感覺到它體內並無內丹。”
“是呀,是呀。”見四人之中總算出了個好人,它躲在墨非明的身邊,說道:“要是我真的搶回了內丹,怎麼還會這麼悲催?”
聽到墨非明的勸阻,慕容曉煙回頭看了看楚浩歌和九黎芊芋,見他們都點了點頭,慕容曉煙這才收了鞭刀。
“呼。”小章魚鬆了口氣,這才放下心來,說道:“既然誤會都澄清了,那我就先走了。”它想著,呆在這四個人的身邊簡直是太可怕了,它寧可趴在鯊魚的背上也不要與這四個人在一塊兒。
它一說要走,慕容曉煙的身形一閃,便擋住了章魚怪,說道:“你不能走。”
“啊?”這可給章魚怪嚇了一跳,鬱悶的嘶吼道:“你又怎麼了?不都解釋清楚了麼?怎麼還不能走?”
“既然你說不是你乾的,那便去江陵城和小言當面對峙一下,這樣才能洗清你的嫌疑。”慕容曉煙十分篤定的說道:“絕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
“我不去!”章魚怪一扭頭,說道:“你要殺就殺,找什麼理由?!”
見這章魚怪又一副悍然赴死的模樣,楚浩歌皺了皺眉頭,說道:“不是,你這小傢伙怎麼這麼犟?”
“我這樣子你告訴我怎麼進城?”章魚怪兩條觸手指著自己,說道:“你們是想把我切碎了裝碗裡,還是直接煲成湯帶進去?!”
“額……”楚浩歌一愣,可是被這小傢伙氣的是無言以對,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是覺得它說的並不全無道理。
說起來怎麼把這傢伙帶進去還真是個問題。
楚浩歌一臉鬱悶的回頭看向了墨非明,想要問問墨非明會不會有什麼好主意,畢竟是仙派的人,手段會很多,問道:“墨兄,你有什麼法術能把它帶城裡去,額?”
墨非明看著楚浩歌,搖了搖頭,心說楚兄弟還真以為青雲宗的術法是萬能的。
墨非明說道:“術法倒是沒有,不過……”
“不過?”楚浩歌一愣,連忙反問道:“不過什麼?”
墨非明從懷中掏出來了個小玉瓶,把瓶塞開啟,一股藥香味撲鼻而來,遞給了楚浩歌說道:“雖然沒有能夠幫上忙的術法,但我這有顆丹藥,應該可以幫上忙。”
楚浩歌接過小玉瓶,問墨非明說:“這是什麼?”
“這是化形丹,是柳師叔煉製的,我也僅要來了一顆。”墨非明解釋道:“它可以暫時改變人的容貌和骨骼。”
“這……”楚浩歌看著這小玉瓶中的丹藥,又看了看小章魚,說道:“可他不是人,真的能讓它短暫的化身成人麼?”
“不知道。”墨非明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可以試試,應該是有些希望的。”說著墨非明拿過了玉瓶,遞給了小章魚。
小章魚接過了小玉瓶,目光打量著眾人,說道:“你們這不會是毒藥,不是合起夥害我吧。”
“嘿。”楚浩歌見它不信,伸手就擼起了袖子,冷哼一聲:“你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