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
“哼,連出劍都不會的小鬼。”說著,上前一把扼住了楚浩歌的脖子,把他整個身體都提了起來。
“唔……額……嗚……嗚。”楚浩歌就覺得整個身子的力氣一下子被抽空了,整個人蹬著雙腿,手上的星芒也無力地揮動了起來,打在那人的身上,不能對他照成一點傷害。
那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楚浩歌,眼睛裡帶著無限的殺意,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緊,楚浩歌就覺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他捏斷了似的,掙扎的更猛烈了起來,但沒有絲毫的作用。
“咳。”這聲咳嗽的聲音是從楚浩歌的身後傳來的,他發誓,他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咳嗽的聲音,因為這個聲音十分沙啞,與普通人不同,又與老年人的沙啞不同,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正捏住楚浩歌脖子的那人看向了楚浩歌的身後,楚浩歌這時還在掙扎著,現在的他可沒有心思想其他,畢竟他的命門捏在人家的手裡。
“嘁”那人看著楚浩歌,嘴裡發出了一聲不滿地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看向了楚浩歌,眼神裡殺意卻沒有絲毫的減少,右手成拳,惡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腹部上,這一拳實在太快了,楚浩歌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了肚子上有劇痛襲來,全身的血液好似衝上了頭,眼前一片漆黑,感覺肚子酸脹,五臟六腑好像都被他這一拳打的竄了位置。
“彭。”“額……”那人用力把楚浩歌摔在了地上,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聲音冷冷地說:“哼,現在還不能殺了你,那就先讓你先吃點苦頭罷。”他這一下子給本來就頭暈眼花的楚浩歌摔得七葷八素。
“額……”楚浩歌試著用雙手撐起來自己的身體,但身上的劇痛使他根本沒辦法起身,又無力地倒了下去,一直反覆了幾次,他也不再想爬起來了,他轉過頭去,看了看剛才自己身後的方向,他想看一看到底是誰救了自己,但他這一看去,那裡根本沒有人,這讓楚浩歌十分奇怪。
奇裝異服的那人轉身帶著一群人向遠處走去,臨走前那人還給楚浩歌扔了一句話:“哼,以後少管閒事,不是什麼事都是你能管的起的。”說著,又走出去了兩步,腳步停頓了一下說:“會死的”他這一聲說的十分陰冷,離他很遠的楚浩歌都感覺到了一股陰森可怖的氣息襲來,身子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他們走遠了,過了大概半刻鐘的時間,官府的人才過來,他們好像是在刻意避諱那些人似的,這時的楚浩歌已經動彈了,也從地上爬起來了,身體應該並無大礙,這可真要虧了楚浩歌的身體被怨念改造,如果要是剛剛出皇城的楚浩歌,恐怕要躺個十天半個月了。
官府的人見到楚浩歌搖晃著起來,神情有些古怪,就上來詢問他究竟怎麼回事,而這時的楚浩歌,別說有人問他,就算沒人問他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先是那不像人類的女人,看戰鬥力應該遠超過自己,但沒有攻擊他,而是跑走了,樣子好像是在忌憚什麼。
而那個奇裝異服的領頭人更是奇怪,本來已經掌握了他的命門,甚至微微一用力就可以將楚浩歌給殺掉,卻由於自己身後的一個咳嗽聲音,就放了自己,而且說的話非常令人難以揣測,為什麼是說他“現在”還不能殺掉自己。
而這時的楚浩歌才意識到自己那自覺還可以的武藝在那些真正高手的面前是那樣不堪一擊,力量再大,破壞力再強勁,砍不到人也是白費,而他一直對抗的是怪物野獸之流,卻忘記了真正可怕的不是那些,而是人。
楚浩歌整個人都有些沉鬱了起來,與官府的人大致說明了情況,他們似乎還要糾纏,楚浩歌也不想在和他們墨跡下去,就拿出了當時皇叔父給他的令牌,嚇得眾人叩首拜服,興五體之禮。
擺脫官府的那些人,楚浩歌這才返回了客棧,路上不似來時那般幹勁十足,他垂著頭,苦著臉,走路也非常的慢,心裡十分難受,他只覺得自己是靠敵人的憐憫才活下的。
到了客棧的一樓,這時,客棧裡已經沒多少人了,大概是由於騷動,怕連累到這裡,就都匆匆回了家。
楚浩歌抬頭望了望樓上慕容曉煙和九黎芊芋所在的房間的方向,苦著一張臉,走上了樓。
當他一臉愁容的樣子推開慕容和九黎芊芋所在的屋子時,可著實被眼前的情景震驚了,只見慕容好像失了魂一樣坐在地上,眼睛盯著自己的手心,空曠的感覺,就連楚浩歌進來都沒有發現。
楚浩歌見此,一下子忘記了剛才的種種,連忙跑上前去,蹲下身,雙手一下子扣住了她的雙肩,急迫的問:“慕容。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