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對,心說:“這人雖然有些可惡,但還不至死,若是我這樣放著不管,縱然是可以拿回柳月鞭,但他死了豈不是我的罪過?”想到這裡,慕容曉煙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丹藥,餵給楚浩歌吃:“這是我們門派的丹藥,吃了它應該會好的很快。”說著也不由分說,著急忙慌地把丹藥簡單粗暴地塞進楚浩歌的嘴裡。
“咕嚕”楚浩歌也顧不得想太多,將丹藥嚥下肚子,沒過一會就感覺身上幾乎已經麻痺了,沒有太多痛覺,不過他可以看出來,自己的血往外流的越來越快了。
“……”
“……”
二人對視了片刻,楚浩歌已經眼露絕望,心想這下肯定死定了,這女人還真是狠毒,一定是剛才她給我服下的是毒藥,否則怎麼會血往外流的這麼快啊。
慕容曉煙:“啊!對不起,對不起,我著急拿錯了,那個是我們門派的氣血丹,是調節身體健康加快血液流通的……”慕容曉煙一看剛才拿著的玉瓶,都快哭出來了,自己居然把氣血丹當療傷丹給這人吃下去了,若是普通人吃這個是百益而無害,但這可是受了外傷的人啊,這血液流通一加快,不是死的更快了麼?
慕容曉煙:“這個才是。”慕容曉煙連忙再從懷裡掏出來一瓶丹藥,然後,就要餵給楚浩歌吃,但楚浩歌自覺是上了當,自然不會張嘴,慕容曉煙就簡單粗暴地把他的嘴掰開,然後硬按了進去。
這時的慕容曉煙似乎看見楚浩歌眼淚流了出來,她當然不知道楚浩歌心裡是怎麼想的,楚浩歌現在已經絕望了,以為這女人看自己沒死透,又來了個補刀,只得閉上眼睛等死,而這時慕容曉煙又拿出了幾粒丹藥,碾碎灑在楚浩歌的傷口上。
楚浩歌:“姑娘……還未請教姑娘芳名,今日我算是認栽了,但請讓我知道我是死在誰的手上,行麼?”楚浩歌一臉絕望。
慕容曉煙:“我叫慕容曉煙……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是……可別來找我啊。”
楚浩歌:“唉,不會的,你放心吧,我就是變成惡鬼怕是也打不過你。”楚浩歌看自己傷口倒是不怎麼出血了,心裡想著,可能是血都要流光了……我命休矣。
楚浩歌覺得有些昏沉,以為是要死了,心裡百感交集,但眼皮越來越沉,最後一頭昏了過去。
片刻後
……
楚浩歌:“嗯……”當楚浩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感覺旁邊有熱感,轉頭看去慕容曉煙生了一堆柴火,在上面烤著野豬肉,楚浩歌活動活動身體,居然感覺傷口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也感覺不到太多疼痛了,訝異的看著慕容曉煙:“慕容姑娘,在下楚浩歌,原來你並非要加害我,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雖然彬彬有理,但眼神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慕容曉煙手裡的烤肉。
慕容曉煙傾城一笑,讓楚浩歌一臉呆滯,還真沒發現這女人笑起來還挺好看的,見楚浩歌的表情,慕容曉煙有些嬌羞,但還是走到了他面前,然後把烤好的野豬腿遞給楚浩歌。
楚浩歌經歷了這一天,還沒吃飯,這體力消耗加上失血過多,導致已經要餓瘋了,接過肉腿便大口咬了下去,也顧不得面前的女子是否好看了。
慕容曉煙盯著楚浩歌的動作,自語說:“還從來沒有人吃我烤的肉會這麼狼吞虎嚥……”她話還沒說完,楚浩歌已經定格在了那裡,牙齒已經沒入肉裡,卻並未把肉咬下來,而是呆呆的一動不動。
慕容曉煙:“怎麼了?不好吃麼?”慕容曉煙皺了皺眉頭,但楚浩歌還是紋絲不動,樣子有些奇怪。
楚浩歌一用力,把一塊肉咬了下來,然後一口吐在了地上,把自己咬過的地方對著慕容曉煙,說:“你是故意整我麼?這裡面根本沒熟好麼?不,應該說這裡面還是生的好麼?”
慕容曉煙:“我這也是很少做東西吃,這也是第一次出來,平時都不是我做飯的……”慕容曉煙一臉無辜,解釋道。
楚浩歌嘆了口氣:“還得本公子出馬。”說著拿起野豬肉走向火堆。
楚浩歌找了兩個樹杈當架子,上面一根削尖了的木枝穿著豬肉。
……
“嗯……你這怎麼還放了鹽巴?”慕容曉煙一遍啃著手上的烤肉,大口大口的,聲音也是模糊不清,吃相絕對讓人聯想不到她是個美人。
楚浩歌:“當然了……”楚浩歌咬了一口肉,咀嚼著說:“別人香包裡裝的都是裝的是香料什麼的,我的香包裡裝的可是鹽巴。”
慕容曉煙這時候已經吃完了一大塊肉,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