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父親的羅伯特……省省你的偽善吧,我不需要。”
波義耳一臉迷惑,微微將頭偏向一邊。“但是,為什麼?”他低語道,“為什麼?”
“你不知道嗎,羅伯特?真的嗎?你不知道?”
波義耳慢慢地搖頭。
“我還能去哪兒呢,親愛的哥哥?我能怎樣跟你競爭呢?你投射下這麼長的一個影子。”
波義耳突然感覺一把劍正指向自己的脖子,不禁縮了一下。
“放下你的劍,”牛頓嘶聲說道,“快!”
波義耳照他說的做了,然後轉過身去。度利爾和詹姆斯?波義耳仍然面對著胡克堅定的劍。威金斯爬起來,猛向前撲,從石頭地板上扯過波義耳的劍。
“再動我就把他片開!”牛頓大叫。
威金斯仍往前走。
“我動手了!”他微微用力,劍刃切進了波義耳的脖子,血頓時流了出來。
威金斯停住了。“你會下地獄的。”
“不,你錯了,我的老朋友,”牛頓鎮定地回答,“上帝知道我的動機是忠誠的。”他深吸一口氣,“現在,把寶球給我。”
威金斯原地不動。
“把寶球給我!”
“不要,約翰。”波義耳氣喘吁吁地說。
“別管這個老傻瓜。給我寶球。快,給我,不然我發誓我會殺了他!”牛頓喊道。
威金斯緩緩將手伸進了上衣,摩挲著紅寶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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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節:春分(35)
“不,不要!”波義耳哀求道,“我寧願死……”
威金斯拿出紅寶石球。這時,一直在看著度利爾和詹姆斯?波義耳的胡克突然揮劍而出,直指牛頓。牛頓從眼角瞥見了他,不禁猛地瑟縮了一下。這就足夠了。羅伯特?波義耳狠狠地咬住牛頓的手。牛頓尖叫起來,但是仍然努力抓住了劍。
牛頓咒罵著轉過身去,揮劍砍向胡克的肩膀。然後他狂奔而出,消失在走廊的黑暗中。
威金斯起身去追,但是波義耳拉住了他。“約翰,約翰,讓他去吧。在迷宮裡你肯定找不到他。我們得把留下的這些東西保護好,寶球和檔案。”他筋疲力盡,聲音裡有種無法承受的悲哀。“我得解開這張恐怖的謎網,你必須保證未來的安全。等我們回到地面,儘快趕往劍橋。要趕在牛頓之前到那兒……燒燬一切。”
牛津,3月29日,晚上9:05
回到家裡,菲利普點上煤氣爐,坐上水壺。勞拉上樓去取件開襟毛衫。幾分鐘後,兩個人坐在了起居室裡。壁爐裡新鮮的火焰熊熊地燃燒著。
“事實是,”菲利普淺啜了一口杯中的茶,“萊特曼的失蹤幾乎可以肯定與這些謀殺案毫無關聯。這只是一個巧合。”
勞拉茫然地看著他。“我也想不出兩者之間會有什麼關聯。但是這看起來太……嗯……太離奇了。”
菲利普聳聳肩。“你有沒有感覺到萊特曼不舒服?或是心懷煩惱?他精神有沒有問題?”
勞拉搖搖頭。
“他抑鬱嗎?”
“我不知道。近些年來,我只見過他有限的幾次。在我看來,他頭腦非常清楚。你為什麼這麼問?你認為他只不過是丟下自己的車,四處溜達去了?”
“這種事時有發生。”
“當然,但是,萊特曼?”
“那麼你認為他是被綁架了?”
勞拉抬起頭來。“天知道,菲利普。但是是誰……”
“我猜我們很快就會知道。警方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案子的。萊特曼是牛津的大明星,也是英國最富有的人物之一。”他拿起從14號箱取來的DVD,“看看嗎?”
先是幾秒鐘的靜電噪音,然後螢幕亮了,查理?塔克坐在一把椅子上,直直地盯著攝像機。他們可以看見他身後的書架,椅腳邊的地板上放著一個菸灰缸,他的嘴裡正叼著一根菸。看起來好像是他自己拍的,角度不太對,照明也很差。
“嗨,勞拉,寶貝兒。嗯,至少我希望是你在看這個。”他對著攝像頭緊張地飛快笑了一下。“你拿到這個的時候,”他繼續說道,“……我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去了其他什麼國家。”
勞拉感到胃裡打了一個結。
“事實是,”查理接著說,“我的生命處於危險之中。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解釋,但是卻有太多的話要說。我真恨自己,竟然要把你也置於危險之中,但是那天你過來看我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