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複雜的心理活動，白夏最終強忍著吐槽的衝動，對著言河施了一禮：“如意姑娘好。”
說實話，言河女裝時因為上了妝，樣子和男裝時還是有些差別的，要不是白夏前世偽娘見多了，而且現在還有著破妄龍瞳，他還真不敢確定他的身份。
“先生好。”言河也很女性化地回了一禮，他的聲音完全變得和女孩子一樣，根本聽不出本音。不愧是春秋府的樂正，對聲音的掌控簡直出神入化。
姜瓏玲將言河拉到了一邊，悄悄道：“看吧，我就說認不出來的吧。”
言河哭著央求道：“孃親啊，你就饒了我吧，這樣子萬一讓我師弟師妹們看見了，我還怎麼見人啊！”
“這我可不管，這十四年來我給你做了多少衣服你知道嗎？居然敢那麼久都不回來看我，這次你一定要把孃親做的衣服全部穿一遍才行。”
“可是……為什麼是裙子啊，你就不能給我做些男裝麼？”
“我怎麼知道你長大了會是這個樣子，我一直以為你是女孩子來著。”
咔嚓，遠處，白夏一不小心鏟到了靈石，小玉鏟子當場碎裂，引得兩人都朝他看去。
“沒事，小事而已，你們繼續，繼續。”白夏冷汗直流，勉強地掩飾著笑道。
她們以為白夏聽不到，卻不知道兩人的對話其實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這是得多迷糊的人才能養了3年都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
心疼言河小天使3秒鐘……
（你們以為主角馬上就要脫單了？呵呵，天真。）（未完待續。）
第161章 他是第一次
事情的原委大概弄清楚了，十七年前，言無月長老死去，尚在襁褓中的言河被交給姜瓏玲撫養。
但是這個女人天然就在某些方面神經粗大，完全沒有察覺言河的性別將他養到了三歲，還拍了許許多多紀念用的照片。
十四年前，言河因為被發現在音律方面極具天賦，所以被春秋府的人帶走，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過。
十四年間，姜瓏玲對這個“女兒”十分思念，想“她”的時候就喜歡做衣服，從4歲做到了17歲，每年都有好幾件，尺寸也是按著年齡增長來改變的。
現如今，言河回來了，雖然很意外女兒變成了兒子，但姜瓏玲並沒有多大失落。因為她忽然發現，兒子其實也是很可愛的嘛。於是乎，強行逼言河穿上了自己縫製的裙子，還替他化了妝，戴上了花飾。
完了之後一看，我去，還真漂亮，這下姜瓏玲一發不可收拾，立刻去翻找更多的衣服出來。白夏也正好在這個時候來到了庭院。
言河當然不願意被人知道自己穿女裝的事情，所以就假裝是另外一個人，姜瓏玲也很配合。不過，她更多的是懷著炫耀的心情，看吧，我兒子穿裙子能漂亮到你認不出來，是不是很厲害？
至於“如意”，這是言河的小名而已，不過只有姜瓏玲一人知道。
白夏根據兩人的悄悄話猜了個七七八八。
明明是一個**強到要上青樓的純爺們，結果因為感動於姜瓏玲十四年來的思念之情，竟然願意穿女裝，還化妝，真是苦了言河了。
不過別說，這傢伙女裝還真漂亮，氣質超級清純，跟個小天使似的。
【額，不對不對，我是直男，想這種事情幹什麼？】白夏晃了晃腦袋，悄悄把視線投向屋內，喬娉婷還在床上養傷。要不要找個機會進去探探口風。
白夏對於胸部的執念還是蠻大的。
機會很快就來了，姜瓏玲顯然是在白夏這裡找到了信心，決定出去炫耀一下自己這個“女兒”，帶著言河就出門了。
院子裡就剩白夏一人了，他三下五除二處理好花圃裡的事情，連忙趕到了屋內。剛好桌子上有一碗藥粥，這是喬娉婷每天都要喝的東西，剛才姜瓏玲出門的時候特地吩咐白夏要準時端給喬娉婷喝的。
現在離喝藥的時辰還差十幾分鍾，不過白夏已經等不及了，有個藉口就行。他拿起粥敲了敲門：“喬姑娘啊，我是白夏，我來給你送藥粥了。”
“哦，你進來吧。”
白夏進去一看，發現喬娉婷的氣色果然又好了許多，現在已經能穿上衣服上半身靠在床頭了。
她手裡拿著一本書，白夏本來以為是修煉相關的什麼書籍，結果一瞄發現竟然是一本野史小說。小說這種東西，哪個時代都有，像西遊記、紅樓夢、三國演義、金瓶梅之類就是白夏所知的古人小說中的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