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帶著黑衣老者,跟隨著月婷和月玉進入望月宗後,來到一座精緻的院落中。這座院落不是很大,但是佈置得相當美觀,中央堆砌著一座假山,假山上錯落有致的種植著各色觀賞的花木,此時正是鮮花怒放,花香瀰漫。假山的一側種植著茂密的翠竹,另一側則是一間木屋,木屋的門此刻並未開啟,無法看清內部的佈置。而在木屋門前的空地上,避開通向木屋的碎石小路,放置著一張白玉雕琢的圓桌,其上擺放著瓜果點心,而在圓桌周圍,碼放著三個與圓桌相同質地的圓墩。
這個院落就是月婷和月玉知道王言要來望月宗後,專門為他準備的居住場所。為了佈置好這個院落,她們著實花費了一番心思,只希望王言在此能夠住的舒心。
“王言哥哥,在望月宗的這段日子,你就住在這裡,不知哥哥是否滿意?”王言和月婷,月玉圍著圓桌坐好之後,月玉害怕王言不喜歡這樣的佈置,急忙開口問道。
“這座院落如此清靜,佈置的如此精美,我怎麼會不滿意?你們如此費心,我都不知要怎麼樣感謝你們了。”王言看出月婷和月玉都有些緊張,便微笑著回答道。說實話,這座院落比王言在御劍宗的住處都要好,他想不滿意都不行。
“哥哥滿意就好,只是,我們不知道哥哥還帶了別人一起來,因此未能及時準備足夠的房屋,只能委屈這位老者住到我望月宗招待客人的地方,希望王言哥哥和這位老者能夠諒解。”由於王言在傳音玉符中沒有事先說明,導致月婷和月玉認為他只是一個人前來。因此只准備了供王言單獨居住的院落,可是,現在看到王言不僅不是獨自前來,同來的還是一位老者,她們就感到有些為難。照理說。應該讓老者住這座院落才對,可是,這座院落是她們為王言精心準備的,自然不樂意讓王言住到別的地方,於是,月婷主動表示了歉意。
“婷兒。玉兒,不用你們費心了。他和我住在一起就可以,不用另外給他安排居住的地方。”王言搖了搖頭,沒有同意月婷的話。
“那怎麼可以?這裡只能居住一個人的。而且,哥哥代表的是御劍宗。若是傳出去,別人肯定會認為我們望月宗招待不周,影響我們宗派的聲譽。”月婷皺起了眉頭。她知道王言是不願意她們再費心了,可是,若因為貪圖省事而影響了望月宗的聲譽,她們卻承擔不起。
“婷兒,你多心了。我剛才已經在月長老面前說過了,他只是我的僕人。和我住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無需對他另行招待。”畢竟黑衣老者已經被抹去了靈魂記憶,在王言的操縱下才能不被其他人看出端倪。若是將他安置到其它的地方,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發現異常,從而引起懷疑。
“王言哥哥,你說這位老者是你的僕人?你怎麼忍心讓一位老者服侍你呢?難道你就不怕被人說三道四?”月婷和月玉其實在王言為長老月悅翔介紹黑衣老者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王言說了些什麼話,因為那時她們的心思全放在王言身上。自然而然的將黑衣老者忽略了。因此,此時聽到王言鄭重其事的說出黑衣老者是他的僕人的話。頓時感到極為的驚訝和難以相信。
“他就是我的僕人,這一點你們不用質疑。至於他為什麼會成為我的僕人。這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等日後有機會時,我再告訴你們原因。現在,我還是先給你們說說我來找你們的真正原因吧。”王言現在可沒有心思解釋黑衣老者成為他的僕人的原因,因為請求月婷和月玉幫忙查詢殺害董芸的幕後黑手的線索,才是王言此行的目的。
“真正的原因?王言哥哥,難道你不是因為想念我們,從而專程前來看望我們的麼?”月玉睜大了眼睛望著王言,臉上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態,當然了,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失望。
“婷兒,玉兒,你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應該知道沒能為芸兒報仇,是我最大的遺憾,而且,不僅如此,珊兒至今下落不明,我始終寢食難安啊。所以,我是不可能僅僅因為想念你們,就浪費時間跑來與你們相見的,還望你們能夠理解。”王言神情凝重,緩緩地開口說道。
“王言哥哥,我和姐姐能理解你的心情和感受,但是,你理解我們的感受麼?自從你在天都城突然失蹤,我和姐姐這三年來同樣寢食難安。苦苦的等候終於等到了你的訊息,你就不能先說幾句安慰我們的話麼……”月玉有些委屈,眼圈不知不覺中變紅了,就差眼淚沒有滴落出來。
“玉兒,別說了。王言哥哥說得對,我們再怎麼思念哥哥,總是可以相見的。可是,芸兒姐姐與我們已是陰陽相隔,珊兒姐姐也與我們天各一方,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