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時候,”陸老闆也指著顧飛的鎖骨,“往肩這邊靠一些,要不印子咬不全,他鎖骨挺挑的。”
“嗯。”蔣丞點了點頭。
陸老闆大概是見多識廣,對於倆男的要相互咬牙印這種事兒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彷彿天天都有人在大街上對著咬似的。
還很人性化地讓他倆先到旁邊的工作間裡準備著。
“脫吧。”蔣丞抱著胳膊站在顧飛面前。
“……這場面。”顧飛笑了笑,把衣服脫掉了。
“我咬了啊?”蔣丞扳著他的肩,左右研究著角度,“就這兒。”
“你可以咬狠點兒,一次成型,要不咬兩次就沒法弄了。”顧飛往後仰了仰頭。
“嗯。”蔣丞點了點頭。
“好了,咬吧。”顧飛說。
蔣丞扳著他的肩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鎖骨上。
“啊——”顧飛喊了一聲,非常嘹亮,情真意切一點兒沒有進行藝術加工,純粹就是被疼出來的動靜。
“顧飛,”蔣丞鬆了嘴,在他耳邊低聲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就算以後我們沒有在一起,我也要在你身上留個記號,甭管誰看了,都得知道這是我的,我們學霸就是這麼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