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麼,”顧飛笑著,“哈!”
“哈!”蔣丞應了一聲。
“哈!”顧飛小聲又喊。
“哈!”蔣丞繼續回應。
“哈哈!”顧飛跟著。
“哈哈!”蔣丞在路邊的石凳上坐下,“你是不是瘋了。”
“我一會兒還得跟許行之說一下,”顧飛說,“哦,他好像有事兒,晚點兒吧,晚點我跟他彙報一下。”
“這算大進步吧?”蔣丞問。
“不知道,”顧飛說,“但是對於我來說,是巨大的進步了。”
“你記得回去以後沒事兒還是要多跟她說話,許行之不是說過麼,”蔣丞說,“刺激她語言這一部分,還能讓她經常思考什麼的。”
“嗯,”顧飛想了想,“丞哥,把你之前看的那些心理學的書給我列個書單吧。”
“你要看?”蔣丞說,“你哪有時間,上課複習拍照陪顧淼,拿什麼時間看書?”
“你拿什麼時間看的?”顧飛笑了笑。
“我不用照顧顧淼啊。”蔣丞說。
“顧淼八點就睡了。”顧飛說。
“顧飛,別太辛苦了,”蔣丞皺了皺眉,“這麼真挺……”
“挺累的,是吧,”顧飛接過他的話,“你最清楚了。”
蔣丞沒說話。
“你會心疼我嗎?”顧飛問。
“廢話,當然心疼啊!”蔣丞說。
“那就心疼一下吧,”顧飛笑了,“讓你知道那會兒我看著你那麼拼的時候有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