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似迷茫又似清醒,忽然俯下身來輕輕吻我的額和麵頰,眸中的憐愛一如往日。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棲情。”蕭採繹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我很感謝白衣最終沒有動你,我也不會再給他機會動你。他絕對不適合你。如果你執意要選擇他,我只好逼迫你選擇我。”
我張了張嘴,還要說話,卻被身體撕裂處的劇痛驚作了痛苦的呻吟。蕭採繹已撫去我額前及鼻尖的汗珠,緩緩動作。
我敢確定,至少此刻,蕭採繹是清醒的,他的動作很和緩,同時不斷地用親吻和撫摩試圖讓我放鬆自己。
可我全身依然緊繃,我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白天,我拒絕了我最心愛的白衣,晚上,我卻為另一個視同手足兄長的男子徹徹底底地佔有。
“你放開我吧,繹哥哥……我好疼,我好難受。”我哭泣著向蕭採繹祈求。他向來禁不住我的眼淚,我一落淚,便是天大的禍事,他也敢為我闖,為我擔。
蕭採繹眸黑如夜,深不見底,卻緩慢而堅決地搖頭,由著我在他高大健壯的軀體下無力地掙扎,顫抖,戰慄,絕不放手。
我忽然明白了杜茉兒說的話。她說,每晚和我父親在一起,她總有被強暴的感覺。
叫我怎麼接受,最親近的兄長,突然變成了與我肌膚相親同床共枕的夫婿?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身體,漸漸被他開啟,細微的快感開始在尖銳的疼痛中簌簌跳動,慢慢將疼痛變得麻木。可我只是木然,木然地彷彿那個被衝擊得悸顫的嬌小軀體根本不是自己的。
好容易,蕭採繹結束了他的纏綿,小心地清理了我的身體,才吻一吻我的額,將我擁在懷中,睡下。
很強烈的男子氣息,從他懷中散發開來。這種氣息,曾讓我感覺很安全,可此刻,我更懷念另一個清新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