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到這兒,臉色突地一沉:“說,你到我家潛伏這麼久,到底想要做什麼,你不說我倒忘了,我進宮是你勸進來的吧,現在又想辦法讓我出去,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江南王沒料到雲陽會有此一問,一下子竟愣住了,半天說不上話來,哎,誰知道自已會喜歡這個白痴女人呢,這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楚。
他略想了一想,得了,乾脆不說了,上前將雲陽往自已面前一拉,臉色頓時變得冷峻起來:“雲兒,聽著,準備一下,明日出宮!”
雲陽欲張嘴說話,哪裡說得出來,那嘴又被堵住了,是江南王那兩片好看的唇。
一片溫熱從江南王那柔軟霸道的唇襲了過來,想起那日伸入嘴內的舌頭,雲陽不由得驚慌起來,忙伸手去推他,誰知江南王並沒有深入,他淺嘗則止,頭已經收了回去。
雲陽伸起的手高高舉著,沒有落下來。
江南王鬼魅似地笑了一笑,也不管愣在當場的雲陽,轉身走了出去。
待到院門口,見秋月於小嬌她們在哪兒,便微微笑了笑:“你們替慧真師太準備一下,明日要出宮!”
秋月,於小嬌眼睛俱是一亮,忙點頭答應著,歡天喜地進去了,宮內繁花似錦,畢竟比不上外面的海闊天空。
江南王站在院外,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轉身走了。
他終於放下了心,一切如願。
雲陽還愣在院內。
秋月和於小嬌飛快地掠過她的身旁,爭相上樓,收拾行李去了。
明天,就要離開這個樊籠了,在外面,就不用像這麼樣提心吊膽了。
雲陽愣了一下,也折身返了回去。
因為,出宮,當然也是她想的,她認為她本不是宮鬥中的那一碗菜,不過,要做江南王妃,好像還沒這個準備,不管他,先出去再說。
時間慢慢地溜走了,走得極慢,尤其是在雲陽她們心中。
然而,這時,皇宮內已亂成了一鍋粥。
內務府一個個忙得像沒頭蒼蠅。
宮裡出了大事了。
雲陽她們正在閒聊,門口撞進來一個小尼姑。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乘龍而去了!”
空蕩蕩的院內,這個聲音格外響亮。
雲陽,秋月她們都嚇了一跳,呆了足足有那麼半個時辰,便齊齊跳了起來,跑出去:“你說什麼!”
“皇上,皇上駕鶴西去了!”小尼姑又重新說了一遍。
雲陽心先是咚咚跳了一會,然後靜了下來,丫的,又是乘龍又是駕鶴,死得也這麼有詩意。
於小嬌愣了一下,便忙對雲陽說:“快,去把頭上的簪花除下,先穿素服,臉上不能笑,等會內務府會要發孝服過來的!”
雲陽看了看自已,太樸素了,沒必要除!
小尼姑道:“師父叫我來請你們,寺內要設法壇!”說完匆匆又走了。
雲陽嘀咕了一句:“叫我作什麼,又不會念經,又不會畫符的!”
“話可不能這樣說,殿下,您如今是太后的託身,這寺內,就算是慧空法師也要讓您三分,這樣大的事您不去哪裡成!”於小嬌說罷便催著雲陽上去換裝。
一會兒,便換成了一身麻色的長衫,外罩一件金剛碎石袈裟,一走出來,果然如**下凡,美不可當。
於小嬌在一旁嘖嘖稱讚:“只道您穿錦服漂亮,沒想到這件衣服更美!”
雲陽微微一笑,暗道,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子。
幾人匆匆走出藏經閣,早有人在外面候著,一路往前廳去了。
前廳早已搭好了法壇,慧空頭戴彩帽,身穿法衣,一臉嚴肅地端坐在壇前,眼睛微閉,嘴裡唸唸有詞。
雲陽慢慢地走上前去,見慧空近前的地上有幾個圃團,便走過去坐了下來。
慧空早就看到她了,見她坐定,便微微地點了點頭,算是問了好。
雲陽正想作出笑容,想起於小嬌的話,便收了回去,也微微地點了點頭。
接著,抑揚頓挫的唸經兼木魚的聲音傳了出去。
雲陽心裡叫苦不迭,出去不了了,不知道江南王怎樣。
一時又想起皇上的事,在這宮內,好像就是皇上對自已有些善意,所以,心裡也跟著難受了一陣。
法事要做七七四十九天,雲陽只有前兩天出現。
江南王竟沒有來找她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就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