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已會討個沒趣。
“沒有,藏經閣什麼都沒有!”小尼姑慌不迭地說。
“那就是你藐視皇權!”皇后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度,雙眼冷冷地盯著那小尼姑,威嚴十足。
“不敢,奴婢不敢!”這小尼姑本是宮女出身,所以開口閉口都是奴婢,皇后的這句話已讓她嚇破了膽。
“既然不敢!就在前面帶路!”皇后說完,已直接朝裡面走了。
小尼姑急得不行,又不能再攔著,只得跟了上去見機行事了。
雲陽這時已把地掃完,她將掃帚歸了位,抬眼望了望天,只見那日頭已燦爛得厲害,心裡暗道,可能快到中午,這太后走得沒有這麼慢吧,想了想,又折身回去,走到那書桌前,拿起經書看著。
皇后來到院子,看著藏經閣大門大開,門口,院子半處落葉都看不見,想是有人剛掃過,便點了點頭,對那小尼姑的疑惑心又少了不小,剛才不讓自已進來,可能是裡面還在打掃。
於是,她站了會兒,準備返回去。
小尼姑暗地鬆了口氣。
這時,樓上卻傳來一陣蹬蹬蹬的腳步聲,是於小嬌,她和秋月她們在上面憋了半天,想問個情況,便下來了。
剛好,小尼姑和皇后還在院中,於小嬌是見過皇后的,不過,她這時卻沒注意到,只兩眼直盯著那小尼姑道:“師父,你不是說太后一會兒便會來嗎,怎麼我們等這麼久還沒見著影子呢!”
小尼姑忙使眼色,偏於小嬌隔得遠看不見,又趕上前來幾步,道:“小師父,你怎麼不說話!”
小尼姑急得不行,皇后在她身後悠悠地開了口:“你們等太后作什麼?”
“啊!”於小嬌這才留意皇后,將眼睛看了過去,這一看不打緊,一看大吃一驚,心內不禁暗暗埋怨自已,太魯莽了,還以為是個上香的貴人,女官什麼的,所以也沒放在眼內,誰想竟是她,因呆立在哪裡,忘了回答。
小尼姑在一旁見了,忙上前道:“施主,這是皇后娘娘!”她明顯是在提醒於小嬌。
於小嬌忙跪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你是誰,在這裡作什麼,等太后娘娘作什麼!”皇后走上前來,也不叫她起來,只緊盯著她。
於小嬌心內不由得一陣慌亂,低著頭說:“稟娘娘,奴婢是董側妃的貼身侍女,因替董側妃祈福,便來到這寺內,但慧空法師說今日是太后祈福之日,著奴婢在此侍著,等太后事畢,才讓奴婢出去,是以,奴婢才有此一問!”
皇后娘娘看著她,這些話倒講得十分在理,她點點頭,對小尼姑說:“走吧!”
小尼姑忙到前面引路。
於小嬌擦了擦汗,忙站起來,往閣內去找雲陽了。
而皇后直行到慧空處,太后同慧空正在談笑,見皇后來了,便站起來,笑著對慧空說:“今日有些乏了,改日再來罷,有些事要看緣份!”
慧空點了點頭,將太后送了出來,皇后跟在後面,一道回宮了。
皇后將太后送回萬壽宮,便自擺駕回到了鳳儀宮。
小梅早帶著一隊宮女太監在宮門口候著。
皇后娘娘下了鳳輦,小梅上前扶著。
“鳳儀宮今日有什麼事沒?”皇后隨便地問了一句,這個地方,一般的人不敢來,能來的人不想來,也就是,幾乎沒有什麼人來,當然,除了自已的妹妹靜王妃之外。
靜王妃,靜王府的王妃娘娘,叫陰若蘭,是陰府的二小姐,長得雖無十分姿色,卻也清麗可人,而皇后娘娘則是陰府的大小姐陰若芷,繡眉美目,在靜王妃面前,算得上是個美人兒了。
這兩姐妹雖然貌合神離,但如今有了共同的利益,太子妃的位置,所以兩人這一向走得很近,靜王妃幾乎是隔三差五地來鳳儀宮一趟,是以,皇后娘娘有此一問。
“靜王妃娘娘來了,在寢宮內呢!”小梅一面回答著,一面替皇后娘娘撣去身上的塵土。
皇后聽說,便直往寢宮走去。
身後的宮人們忙碌開了。
寢宮內,繡金頂壁上鑲著五六顆碗大的夜明珠,把寢宮內照得像露天廣場一樣明亮,圓圓的定盤珠從頂壁往下灑著,中間連起一根根金線,作了個巨大的簾幕,隔住雕花大窗,窗旁放著一張精緻的小桌子,靜王妃就坐在那桌子旁,兩眼直直地望著皇后娘娘那張龍飛鳳舞的雕花大床。
“妹妹來了!”皇后娘娘走進去。
“參見姐姐!”靜王妃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