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一下子被開啟了,一個人走了出來。
這人清眉秀目,儒雅素淡,雲陽看著,竟呆住了。
原來他不是別人,正是趙銘。
趙銘抬起頭來,也認出了雲陽,他也愣住了。
小月和落霞在一旁見了,也詫異不已,她們知道,這裡肯定不會有什麼情況,便朝侍女一使眼色,大家都退到了院門外守著。
“義兄,你怎麼在這兒呢”雲陽很是意外。
趙銘怔了一怔,還疑是在夢中,聽到雲陽這麼一說,便長嘆了一口氣:“我想你有一天總會回來的你不是不在了麼,我是不是在做夢”
雲陽撲噗一聲笑了出來,上前捶了他一下,道:“你,瞪開眼睛仔細看看我,我沒有死,我好好的呢”
趙銘真的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突地抱住她說:“這真好……”後面就說不出來了。
雲陽知道他心裡難過,便笑著說:“義兄,走,我們到屋內說說話去”
趙銘點了點頭,一面走,一面又急著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都說你們都那個了,你沒事,江南王呢”
雲陽沒有說話,走到房內,香羅賬,立地櫃,一切擺設依舊,雲陽坐了下來,看著趙銘道:“你的事我略有聽說,只是不知道你還在這兒”接著便把血衣繡士追殺自已和江南王一事說了。
趙銘聽完,不禁皺著眉頭說:“不對”
雲陽聽他這麼一說,不禁嚇了一跳,看著他:“什麼不對”
趙銘道:“血衣繡士我認得,他和江南王是很要好的,他怎麼會去殺江南王,這裡面必有隱情”
雲陽聽了這話,不禁瞪大了眼睛,道:“這還有錯,我親眼所見”接著把那黑衣人的面貌說了一遍。
趙銘點了點頭:“別人不知道,我怎麼不知道,我在朝為官之時,和江南王很要好,時常到他那裡去,有個人也經常在那兒,我一去他就走,十分神秘,我後來問他,他不小心告訴了我,這個人就是血衣繡士,因為酒量很好,他們常在一起喝酒,要說別人殺江南王還令人信服,這個人,似乎不可能”
雲陽悶了半響,道:“或許是血衣繡士和他鬧翻了”
趙銘沒作聲,半天道:“也許吧”
雲陽看著趙銘道:“義兄,你這一向是怎麼過來的”
趙銘笑了笑:“為兄自有辦法”接著將頭往外面望去。
那是一個後院,院中牽起一根根長繩子,繩子上用小夾子夾著的一張張紙在迎風飄舞,那紙上是一個個大字,原來,他就靠買字為生。
雲陽眼睛溼潤了,她拉著趙銘道:“哥,以後不必如此了,我是皇上,我可以封你為王,可以保你一世衣食無憂”
趙銘看著雲陽,沒有答應,只是說:“看,你又瘦了,雲兒,皇上真的就那麼好麼”接著站了起來,看著後面的字說:“本來,我以為人的一生不成王稱侯,就不足以活在世上,所以我這麼多年來用盡心血去做官,一天到晚不是擔心著皇上的臉色,就是害怕得罪同僚,說話,做事,無不是小心翼翼,毫無樂趣可言,這一段時間,我在街上買字,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很簡單,天天寫了就去賣,賣了就回來看書,雖然很清閒,但卻很自在,我現在知道了,我最開心的事就是住在這裡,感受你的氣息,和寫字看書,這些,我都做到了,所以,我很快樂,可是你,你快樂麼。”
雲陽聽了趙銘這幾句話,不禁愣在當場,自已快樂麼,這個詞自已早就沒有去想了,自已想的是怎麼征服,是怎麼殺伐,卻從來沒有想到怎麼快樂。
第二百一十八章 英武侯受傷
第二百一十八章 英武侯受傷
趙銘見雲陽不作聲,便道:“雲兒,我知道,你終有一天會回到這裡來的,所以,我在等著你,等著你回來,可是,你現在並沒有回來,我看得出來,你不是當初的那個雲兒了,我要等待的是那個雲兒,只要她回來了,我就一生一世陪著她,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再離開她。”說完,走出了屋子,往後院走去。
雲兒呆在那裡,半響,她也走了出來,她沒有和趙銘打招呼,而是直接走了出來。
“皇上,不好了,公主不見了”小月匆匆地跑了過來。
雲陽忙問是怎麼一回事,小月急得不知什麼似的,好不容易才說清楚了,原來,小月把成寶兒送到綠珠樓,成寶兒說她要自已進去看一下,小月便在外面等著,誰知道等了半天,竟不見人影,她一著急,便闖了進去看了看,誰知道一個人影也沒有,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