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有這個心,也沒這個福,有這個福,也沒這個理,你回王爺,就說郭彩明願陪女兒一輩子,不願挪到別處。”
家人只得去回了,王爺長嘆了一口氣,沒辦法,這種事沒有時間是扭不過來的。
雲陽倒想起那日王妃娘娘的樣子,略有些擔心,自已和她是有了感情的,所以想了想,便抽了個空,因怕郭彩明多心,便說是到外面走走,往慶園而去。
王妃娘娘正在靜養,她聽靈兒說了,王爺這幾天天天都在書房,她想起郭彩明,嘆口氣道:“她不會原諒我的!”
靈兒道:“王妃娘娘,現在您身體要緊,不要想那麼多的事了,王爺現無子嗣,倘您一胞得龍,這慶園想必又是風光無限。”
王妃娘娘略笑了笑:“不頂用,他是不會再來了!”
“郡主駕到!”正說著,雲陽進了來。
王妃一驚,她來什麼事,她是恨我的,她應該恨我。
雲陽一到裡面,便看到滿面疑惑,忐忑不安的王妃,便上前見禮道:“母親,孩兒來看你了!”
王妃點了點頭:“請坐!”語言十分僵硬生疏。
雲陽笑道:“母親身體還好吧!”
“好!”回答得也很簡短。
“好就好!”雲陽感到氣氛有些不對,有些訕然。
“奴婢給郡主泡茶!”一旁的靈兒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便在一旁打破僵局。
“不用了!”雲陽忙搖手:“孩兒還有事,看過母親便要走了,母親保重!”
看著雲陽站了起來,王妃略笑了笑,眼神閃爍:“沒事過來坐坐!”也沒留。
雲陽忙走出來,不由得呼了一口氣,剛才的氣氛太奇怪了。
王妃看雲陽走出去,也呼了一口氣。
靈兒悄然走出,看著王妃滿臉的落寞,便道:“不知道郡主是來幹什麼的?”
“哎!誰知道呢,這麼多年,她都把本王妃認作她的親人,這種事一出,誰都受不了的,可本王妃看她剛才的神情,似乎是不在乎的樣子,可真奇怪!”王妃皺著眉頭說。
“王妃娘娘現在身懷六甲,恐怕有些人不會閒著吧!”靈兒憂心忡忡地說。
“什麼!”王妃一驚,自已一直沉浸在往事之中,倒把當下的危險給忘記了。
“奴婢看郡主這次來得不簡單,說不定是郭夫人叫她來看情況的呢,郭夫人這麼恨王妃,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罷手的。”
“是嗎!”王妃沒說話,防人之心不可無的話都給自已忘記了。
“現在王妃的希望就係於腹中胎兒一身,王妃不可不防。”
王妃點點頭,看著靈兒,這個丫頭,就跟她的名字一樣,機靈得很,因道:“你可有什麼好辦法?”
靈兒微微將嘴巴往內一收:“王妃,如今這府中的柳側妃可是多了一個大對頭了,看樣子比咱們還大。”
“你是說郭彩明!”王妃看著她。
“是的,王妃您不過是頂著王妃之名,側王妃就和您鬥了這麼多年,哪位可是王爺心心念著的可人兒,依奴婢看,側王妃眼睛都會氣爆吧!何況這是她自已弄出來的事。”靈兒得意地說。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種道理王妃不會不懂,她道:“現在這郭彩明對是王爺是不理不睬,側王妃如何找她麻煩。”
靈兒冷笑道:“這種事只有王妃和郡主能辦得到了。”
王妃眼前一亮:“你是說,王爺這邊有本王妃,郭彩明那邊有云陽。”
“奴婢正是這個意思,王妃這樣做了,一則顯賢良名,可拉擾王爺之心,淡化這次事情對王爺的印象,二則可以拉擾郡主,現今郡主還是王爺的心頭肉,三嘛!就不說了,就是側王妃的事了。”
“正是,本王妃也是這麼想的。”王妃突地站了起來:“靈兒,給本王妃端來一碗蓮子羹,本王妃現在胃口大開。”
靈兒點點頭,便自下去了。
卻說雲陽從慶園出來,剛回到郡主樓,趙銘早已在那裡等著,這幾天他一直忙著,沒時間過來,這時,見雲陽她們進來,忙笑著說:“雲陽,有人邀請你呢!”
雲陽笑道:“這裡怎會有人認得我的,義兄不是開玩笑吧。”那天和柳若風在芭蕉下聽到他說的那段話,總覺得有一些不好意思。
趙銘卻沒察覺,他搖了搖頭,笑道:“你倒是坦然,上次在圍場箭中紅心,說走就走了,弄得那個教官問了幾次,這次就是他讓我帶你去的,再說今天圍場有一場武藝比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