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禁大吃一驚,怎麼這麼倔強,竟一點也不似以前的她了,因想了一想,臉上到底掛不住,盯著雲陽道:“你就不怕本王的處罰嗎?”話是壓著說的。
雲陽知道她惹著王爺了,想起前幾次的高階別待遇,心裡一陣發麻,頭皮卻還硬著:“雲陽請問,父王為什麼要打孩兒?”
“本王想打就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成王爺盯著雲陽,他現在倒想看看這個女兒到底有多大能耐,修身齊家治天下她都能說得出來,這氣魄不小。
“哼!”雲陽被激怒了:“父王你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自然是想打就打,想殺就殺,誰能攔得住你,但是你別忘了,正因為你站得高,所以看的人也多,你能管住一個人,二個人,還能管住悠悠眾口,再說,誰都知道,成王爺一向是賞罰分明,秉公論斷,所以,雲陽想,這種事應該不會發生在成王爺身上。”
“哈哈哈!”成王爺冷然看了雲陽半天,忽地發出一陣笑聲,接著便停下來了,一聲斷喝:“來呀!把二小姐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是!”馬上有人上前。
眾婆子丫頭都掩口而笑,這個成寶兒,混世魔王似的,也逃不過郡主的手掌心兒,有一起趨炎附勢的心下便暗暗算計,以後得巴結郡主。
側王妃急了,忙跪在地上,珠淚紛紛:“王爺,請您饒過寶兒吧,她年紀還小,不懂事!”
“不懂事,快二十了還不懂事,什麼時候懂?側王妃,你庇護女兒竟到這種地步,想必平時寶兒所作所為都是你挑唆的吧!”雲陽在一旁冷冷地說。
“住口!”王爺皺著眉頭,冷冷地坐在那裡。
雲陽將嘴閉上了,今日說的話已夠多的了,要是再說,招惹到王爺自已以後還能在這兒存身嗎。
側王妃還跪在地上,王爺上前去扶她:“起來吧!”
側王妃一枝梨花春帶雨:“王爺,你不寬恕寶兒奴婢就不起來!”
“怎麼,你在威脅本王!”王爺有些不悅,眉頭也皺了起來。
“奴婢不敢,奴婢就這麼一個女兒,求王爺放過她,我們母女搬到浣紗院去,永遠都不出來了,寶兒年紀還小,從來沒有經過這種皮肉之苦,這二十板打完,還有人在麼?”側王妃護女心切,苦苦哀求著。
王爺聽了這話,臉上的神情慢慢鬆懈了下來。
雲陽在一旁看著,冷笑道:“側王妃好會演戲,本郡主不是也打過嗎,還不只一次,本郡主不好好在這兒嗎?”
側王妃心內一驚,這個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陰毒,那口內卻止不住地哭道:“王爺,郡主可不是一般人,是皇上封的,有皇上龍體護著,自然沒有問題,寶兒只是一個嬌滴滴的千金小姐,怎經得住,王爺,你可得替奴婢作主哇!”她在暗指成王爺假裝打板子的事,假的當然沒事,現在是真的。
成王爺也聽出了話中的意思,當下便將眼睛低了下去,難道上一次誰都看清了嗎,這怎麼好意思。
雲陽聽了這話,眼睛略往中間收了一收,小樣,敢跟姐我鬥,姐我就鬥給你看,想當初,你三番五次地找本郡主麻煩,本郡主這次就還給你,因道:“側王妃是說本郡主的板子是皇上挨的嗎?”
“譁!”有人憋不住,笑出聲兒來了。
王爺也哭笑不得,只得喝道:“大膽側王妃,竟敢對皇上不敬,該當何罪!”
側王妃身子一顫:“奴婢沒有這個意思,是郡主……”
“好了!”王爺打斷了她的話,站了起來:“逢真,去書房!”
成寶兒的尖叫聲一陣陣地傳了過來。
逢真忙上前施禮:“王爺請行!”便有人將雨衣,傘都準備好了。
雲陽愣在那裡。
“雲兒,你還不走嗎?”王爺甩下一句。
雲陽忙站起來,冷冷地看了側王妃那絕望的神情,轉身便走了出來,跟在王爺後面。
從綠珠樓出來,方才走過一個照壁,王爺對逢真說了幾句,大家都往四面散去了,整個照壁前,只有雲陽和王爺兩個人。
王爺看著前方,長長地嘆了口氣:“雲兒,你真的要將家裡鬧得這麼僵麼?”
雲陽聽了這話,嚇了一跳,勉強笑道:“父王,你說什麼?”
王爺轉過身來,紫瞳泛出光來:“雲兒,你以為為父不知道麼,你今天是故意的。”
“父王怎麼看得出雲陽是故意的。”雲陽有些奇怪。
王爺轉過身去:“寶兒這麼任性也不是一天兩天,為何你偏偏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