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小趙哈哈地笑起來,她笑起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特別漂亮,我想我要有這麼一個妹妹,我得有多疼她啊,我又想到我媽要知道我幹這種事情,我出了家門直接就得叫人送進殘聯。
胡軍帶著一幫朋友來吃飯,看見小趙和我坐著聊天,衝進來笑嘻嘻地捏著小趙的臉,被小趙躲過,揚起手來打了胡軍一巴掌,“討厭,老捏人家臉!”小趙臉更紅了,胡軍看著她的模樣跟佔了多大便宜似的,笑的很滿足。
“我妹妹最近又漂亮了啊,尤其叫某些綠葉那麼一襯托……”他壞笑著看我,我白他一眼,“誒,對啊,你幹嘛來了。”他問我。
“你管呢!瞧最近把你美的,你這十年的夙願總算實現了,什麼時候請客啊?”我想把話題岔開,十年的夙願是指他對李穹的感情。
胡軍嘿嘿地笑著,“走啊,一起吃點兒?”他指了指包間的方向,“都是關係不錯的客戶,一幫地方臺的朋友。”
我搖搖頭,“我還是不去了,過幾天得去新疆寫本子,回去歸置歸置。”我起身,往外走,又回過頭來囑咐小趙,“今天姐姐跟你說的話你就當沒聽見,咱不理那種王八蛋!”小趙含著笑點頭,將我送到門口。
我剛坐到車裡,胡軍電話就追了進來,劈頭蓋臉地一通罵:“大編劇你現在出息了啊,丫的你把我們勞動人民不當人是不是啊?操,你也是個女的,要是你有個妹妹,你將來有個閨女,你也這麼幹?!你他媽的真混蛋……”我靜靜地聽著胡軍狗似的咆哮,一言不發,我知道小趙兒肯定把我跟她說的話跟胡軍說了。
“……我他媽的要跟高原說了,高原肯定掄圓了抽你大嘴巴子……”我一聽這句話,心裡一激靈,高原肯定不敢打我,可是我就是特別害怕讓高原知道我幹了這麼齷齪的事。
“我告訴你初曉,我拿小趙當自己親妹子似的,你不拿自己當人我管不著,你拿我妹妹不當人……你,你忒死不要臉了你!”
隔了一會兒,胡軍喘了口氣,接著批判我,“初曉兒,你真他媽墮落了,簡直……簡直骯髒,高原就是瞎了眼才將就你這樣一個人渣……”
“胡軍兒,當初高原跟張萌萌睡覺的時候,你也像這樣罵過他嗎?”
我問了這一句之後胡軍就消停了,男人總是用雙重的標準衡量周圍的人們,寬容永遠留給同性。
回到家,我開始整理行裝,我準備去新疆完成劇本的寫作,兩三個月才能回來,正好高原的片子也要開始拍攝了,他後天出院,大後天有一個開機儀式,這一忙又得小半年,我想,可能我真的已經熟悉了我與高原之間聚少離多,任想念在時空穿梭的日子,每當我們都很忙碌的時候,我們的關係就會空前的瓷實。
我知道胡軍不會把小趙的事告訴高原的,我想,可能他並不是為我著想所以才在高原面前緘默,他不說,多少有些無奈的意思,他比周圍的任何人都知道高原永遠贏不了任何與我之間的較量,可是一種來自我內心的譴責和孤獨卻讓我感到強烈的不安,第二天的一大早,我給高原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昨晚發生的事情,他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含糊地答應了幾聲,我以為他根本也沒聽進去,我就把電話給掛了,到了11點多鐘,我正給他整理衣服的時候他又把電話打回家來,特別語重心長地跟我說,以後這樣的糊塗事還是少幹,好心辦壞事的感覺肯定特別難受,這個我知道……
高原真是學會了寬容,他對我越來越有耐心了,要擱以前,他不像胡軍一樣跳著高兒的跟我大吵一架,把我陰損一頓肯定不算完,別說,他越來越像張小北了。
我不知道高原他們家老頭到底跟他的局長學生說了什麼,奔奔的案子似乎有點不了了之的意思,至於老B,花了大把的銀子賠償給原告的家人,息事寧人,總算人家也不追究了。
虛驚一場,收到奔奔不知從哪打來的電話,我正要出門去參加高原新片開機的釋出會,她在外地呆煩了,一門心思地想回北京,當我告訴她事情已經過去,可以繼續回到北京發揚她的性產業的時候,這個可愛的小姐妹興奮地哇哇大叫,然後感慨到:“我的尊貴的首都的嫖客們吶,你們的苦日子終於結束了!”頗有點胡漢三又回來的意思,她似乎還唸了幾聲阿彌陀佛。
心情一好,奔奔電話裡跟我聊得特別起勁,我不停地看錶,最後跟她說我得去崑崙飯店參加高原的新片開機儀式了,丫的奔奔一聽崑崙飯店立馬就跟喝了興奮劑似的,“我操,崑崙飯店,那是我久違的根據地啊!不是跟你瞎掰啊,生意最忙的時候,你妹妹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