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將兩人圍住,他們知道刑警隊就在附近,必須速戰速決。
凌月如淡淡一笑,調皮地伸出手指:“一、二、三、四……八、九,哇!十個人!”凌月如轉過頭,睜大眼睛,“弟弟,你功夫不是挺厲害嗎,以一當十,行不行?行的話,顯顯身手,讓姐姐開開眼界!”
肖石吃驚地看著她:“那……那好吧,你呆這別動。”一個弱女子,面對如此場面,還能談笑風生,就這份膽量,肖石就已經服了。
小流氓們被視若無物,十分不爽,一個個躍躍欲試。劉四深知肖石不好對付,皺皺眉道:“肖警官,帳不能不算,不過你放心,只要她老老實實,別打電話,別輕舉妄動,我們不會對付女人的。”
肖石深吸了一口氣,把菸頭扔在地上踩滅,起身把剛補好胎的腳踏車翻過來:“劉四,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要真想報仇,回去再多找幾個人,就你們這十個廢材,怕是還不夠我塞牙縫的!”他想開了,反正要打,就當出出氣洩洩火,也省得凌月如再挑理,只是可憐了這十個倒黴蛋。
小流氓們大怒,一個道:“姓肖的,你他媽的死到臨頭,還裝B!我二飆子今天不卸你一條大腿,我就不姓焦!”
“哈哈哈哈!你這傢伙……哈哈!太逗樂了!”凌月如一陣清笑,嬌軀亂顫,手指一揚:“你還真是個飆子,姓什麼不好,非姓這個姓!哈哈哈,傻冒,笑死我了!”肖石不禁莞爾,這個姐姐,是真膽大還是沒心沒肺,確實夠逗了,這個時候還……
二飆子聞言大怒,舉起鐵棍就衝了過來。肖石一擰身,將車一提,二飆子猝不及防,被車前輪狠狠地砸在前胸,手捂胸口,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裡的鐵棍“嗖”地飛到了出去。肖石將車一擺,“砰砰”兩下,又將跟在二飆子身後的兩個掃倒。
小流氓們見狀,呼啦一下將肖石圍住,一起衝了上來。肖石以車後輪為軸,顛前倒後,左劈右掃,再兼踢兩腳。一時間,慘叫聲、怒罵聲,此起彼伏。小流氓們吃盡了苦頭,卻連肖石的邊都沒捱上。
凌月如興奮無比,時而鼓掌,時而揮拳,不停叫好。
幾個回合之後,小流氓們膽怯了,圍著肖石轉來轉去,沒一個敢輕易上前。肖石笑了笑,將車停好:“怕了就趕緊走吧,再晚了刑警隊的人該到了,你們就完了。”小流氓們面面相覷,既害怕,又不甘心。
肖石嘆了口氣,懶洋洋地向前踱去:“唉,真沒辦法,看來我不親自打發你們,你們是不肯走了!”
肖石主動放棄了“腳踏車”這個超級武器,小流氓們大喜。劉四笑了,帶著強者對弱者的蹂躪,彷彿肖石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自尋死路;肖石也笑了,他感到了凌月如柔柔的目光投在他身後,那是一種信任,只是一種信任,無他,但已足夠。
小流氓們倚仗人多將肖石圍住群毆。肖石笑得更燦,翻身躍起,順勢將兩個踢倒,落地彎腰後滑,就勢揪住背後襲來的兩個的後頸,對頭一撞,又扔向前面撲上來的兩個,四個傢伙滾成一團。
翻子拳一向以冷、疾、快、巧、美等著稱,以攻擊為主。肖石學的又是東北翻子拳,俗稱霹靂拳,除了原有特點,又多出幾分剛猛和力道,他還在警校學過狠辣無比的擒拿術,加上他的融會貫通,實戰經驗的豐富,小流氓雖然人數眾多,卻完全不是對手。
肖石騰、挪、閃、躍,在人叢中拳腳並用,閃電般連環出擊,猛如獅虎,柔若蛇龍,美若飛鳳,不時奪一把刀扔在一旁,或扯過一條皮帶抽兩下甩掉,乒乒砰砰,眾賊們躺下起來,起來再躺下,一個個鼻青臉腫。小流氓們叫苦連天,絲毫便宜也佔不著。
有“腳踏車”的肖石或許是個修車的,手腳放開的肖石簡直就是他們命裡的煞星。
翻子拳的招式的確很美,象一個女子無法抵擋情人的誘惑,凌月如看得如醉如痴,甚至忘了喝彩。或許,無聲的傾慕才是激賞的最高境界。
劉四拎著刀,目瞪口呆,膽戰心驚。他把目光落在了一臉痴迷的凌月如身上,一咬牙,將刀提起,直奔而去。
凌月如收回目光,瞄了他一眼,薄薄的美唇浮起一絲笑意。說好不找她麻煩,現在言而無信,她心頭火起。肖石當然也看見了,他一直在暗暗注意著,見狀就想過來把他解決。
“這個交給我!”凌月如嬌喝一聲,騰身而起,從地上拾起一把片刀,刷刷刷,向劉四迎頭劈去。劉四大驚失色,忙舉刀去格,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個戴眼鏡的女人這麼生猛。
肖石不當警察了,也不想再傷人,所以一直有所留情,現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