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肖石笑笑點頭,有一絲不屑,他才不信小女人能找到什麼說得通的理由。
肖石彎下身,將這具抱了無數次又很久沒抱過的身體橫抱在懷裡。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小女人那種熟悉的豐滿和肉感仍然讓他心頭一跳。他不是什麼標準君子,更何況又是他一手開發出的身體。
太久沒被愛人抱了,常妹臉蛋暈紅,又羞又喜,懷裡象揣著個小兔子。這種慌亂的感覺即使發生第一次的時候也沒有,就象在重新戀愛。
被心愛的男人抱著地感覺,真好!常妹喜不自勝,湊到愛人臉上就啵了一個。
“哎!常妹,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肖石皺著眉,無力地斜了她一眼,抱著她走進門。
“嘻嘻!”小女人美美一笑,得意地伏在愛人肩上。原來被愛人批評,也會這麼甜蜜。
“好了!”進門後,肖石一把將小女人扔下。
“你幹嘛呀!”常妹一個不備,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肖石沒理她,氣哼哼地坐到床上,點了一支菸。這小子也不知道生哪門子的氣,估計多半是色厲內荏。常妹看了看愛人,偷笑了一下,脫掉外套放在一旁。
肖石不自覺看了一眼,貼身小薄毛衫顯著小女人凸凹誘人的身段。
常妹坐到愛人身旁,一雙眼睛似嗔似怒,盯盯看著他,也不說話。肖石瞥了一眼,沒理她,依舊抽菸。過了一會兒,他有些不自然了,於是咳了一聲。扭過頭道:“常妹,我承認,那天說話語氣……不太恰當。我向你道歉。不過我意思還是表達了。你應該明白。”
“我都不生氣了。”常妹笑嘻嘻抱住他的手臂,歪頭道,“肖石,我一明白你是在為我吃醋,我就一點兒都不怪你了!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還是第一次為我吃醋呢!”
肖石很感動,但多的是無奈,只得道:“常妹,吃不吃醋的咱不說這個了。但我們真的不可能了,想開點兒吧,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不好!你明明還在愛我,又沒跟那個老女人發生關係,我幹嘛要給你機會!”或許是上一次的話傷害太大,對這種話常妹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
“那是兩碼事,這並不重要。關鍵是我已經愛上她了!”
“我不管,反正你還愛我呢!”常妹幸福地貼著愛人的手臂。
“常妹,我那不是……不能算愛,就是我們過去感情地一種慣性!”肖石頭疼,說話有些語結,“慣性你懂不懂?”
“慣性你就把李文東弄死!我才不信!”常妹白了他一眼,撇過了頭。
“哎!你這什麼話!”肖石聽後立刻不平,把手臂一抽,轉過身道,“常妹。你瞎說什麼,怎麼成我把他弄死了!他是殺人犯,殺人償命,必須受到法律地制裁!”
“本來就是你弄死的!”常妹瞪著眼,湊到他面前道,“是不是殺人犯又不是你說了算。是法院的事兒。你不弄雙假鞋,他能死嗎?就是你殺了他。你也是殺人犯!”
常妹咄咄逼人,肖石頭皮直麻,心驚肉跳,不自覺往後閃了一下。
常妹嘻地一笑,挪了下屁股,睜大雙眼道:“肖石,我一聽隊長說是你殺了他,我都開心死了!那天在法庭上,李文東說他比你愛我,還敢為我殺人,我心裡挺不彆扭地。現在我知道了,你比他愛我,他可以為我殺人,你可以為我殺他,你說我能不開心嗎!”
“什麼邏輯!”肖石哭笑不得,轉回身悻悻道,“秦隊也是,這種事兒怎麼可以亂說!”
常妹看著愛人,往他腿上一伏,巴望著道:“肖石,我這幾個月過得難受死了,就今天最開心,咱再接著好吧?”肖石心內一緊,嘆口氣道:“常妹,我已經是別人男朋友,再跟你好,那是犯錯誤!”
“你們什麼都沒發生,跟她分手不就得了!”常妹噘了噘嘴,一臉的委屈。肖石苦笑了一下,看著她的眼睛道:“我和她現在處得好好地,怎麼可以說分就分。我和你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將心比心你想想,如果我突然跟你分手去找別人,你能受得了嗎!”
常妹聽後推了他一把,怨氣十足道:“我又不是真的跟你分手,你立馬就去找別人,這有什麼區別!”
“這……”小女人胡擾蠻纏,肖石無語了。
常妹直起身,瞪著他道:“你跟她分不分手先不說了,不過你答應過我,如果我找到一個理由,你要對我負責一輩子了地,這怎麼算?”
肖石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道,“那好,先說說你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