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入迷地望著她健美的雙腿,隨著她的運動使得大腿、小腿的肌腱一下兒隱、一下兒現。嘉羚隨即停止了腿的動作,將屁股高高的抬在空中,從側面看,她整個軀體與床面成了一個三角形~僅用著肩膀和雙腳接觸著床單。嘉羚原本搓弄著|乳頭的右手也開始向下身伸去,參加著左手在腿間的活動,口中則發出幾乎像飲泣聲那樣的呻吟:「唔…啊…啊…嗯…」
我的視線忙亂地掃視著嘉羚的嬌軀,因為我直覺的知道,「大事」將要發生了,嘉羚的左手依然快速地做著劃圈式的動作,右手則明顯的做出往復式的律動,我相信她的手指此時正在她體內抽插著,使她的蔭唇不止發出瀝瀝水聲,而且帶著輕微「卜…卜…」的吸吮聲。想到這裡,我幾乎不顧理智的衝進房中,用我火熱怒脹的Rou棒替代她纖細的蘭指,去充滿她的蜜|穴…就在這時,嘉羚口中吐出細微的聲音卻阻止了我。
蒙著頭的嘉羚嘴裡,發出一種奇怪的、乍聽起來像是「喀…喀…」的聲音,我已經站起來的身軀靜靜地僵止在那門口,然後,我聽懂了她的呻吟。嘉羚的嗓音顫抖的很厲害,音調像是在哭泣似的:「嗯…嗯…哥…哥哥…愛…愛我…啊…
哥…愛我…啊…啊…」低聲尖叫似的呼聲越來越難辨識,嘉羚幼秀的雙腳驟然突顯出筋脈,腳趾屈曲地猛力地扣抓著床單,她的腿劇烈的運動、上下拋動臀部,嘴裡先是發出咬著牙關的「嘶…嘶…」聲,然後:「啊…啊…啊喲…哼…哼…嗯…」
嘉羚終於無力的仰倒在床上,我趕緊用慢動作回覆的蹲下的姿勢,同時把門縫拉闔一點。嘉羚的胸部還在劇烈的起伏著,原來放在蔭部的雙手現在手心向上、懶懶地放在頭兩邊的枕頭上,好像比出「投降」的手勢,雙腿放平,暴露出一撮有些錯綜的黑亮蔭毛。慢慢地,劇烈的呼吸緩和了下來,她緩緩地將那件T恤向上脫去,使得原來唯一被遮蔽的顏面也露了出來。
嘉羚姣好的臉上帶著慵懶的倦容,原本柔順的黑髮也略顯散亂,她看了看自己手指上反映的溼跡,無奈的笑了笑:「那麼溼…」說著她拿起那件被她揉成一團的恤衫,往下腹擦了幾下。嘉羚打了個呵欠,把恤衫攤開在胸腹上,然後像擁抱一樣地抱住那件衣物,轉過身背對著我,過了一會兒就不動了…
還好沒有人看見我下樓的樣子,不然我就狼狽了。因為蔭莖過分的興奮,我根本無法一邊蹲著、一邊把它收回褲子裡,又不敢站起來走,只好像一隻發情的野獸似的,挺著勃起的性器,手膝並用地倒車爬下樓梯。
到了樓下,我第一件事就是解開皮帶和褲釦,把外褲內褲一起剝了下來,提著褲子、頂著老二,我進了臥室,躺在床上,然後…然後做的事還要問嗎?因為極度的亢奮,我的手還沒有套動十幾下,一股稠濃的白液就高高的標了出來,然後又像噴泉秀一樣地灑出一大攤Jing液。
當我草草地拭擦了下身,疲憊的開始入睡時,我的感覺使自己訝異不已:自從嘉羚搬進來以後,我當然不時有自己「照應」自己性須要的經驗,但是,每次完事以後,整個人都會被一種空虛感籠罩,幾乎到達沮喪的境地。今夜卻是不同,當我昏昏沉沉地入睡時,心裡卻湧出一陣陣充實快樂的感覺:
嘉羚要我…
早秋的臺北,縱然夜深了,氣溫還是那麼高,我穿著一件白色毛巾料的浴袍,站在老家的陽臺上,想著這兩年來的往事。就這麼幾年,臺北變得好多,以前靜靜文教區的住家巷子,現在變成竟日車水馬龍的商店街,就是在半夜一兩點,街上還走著熙熙攘攘的行人,光顧著路邊的商家、攤子。
臥房通往陽臺的紗門倏然開啟了,一個身上只裹著一條大浴巾、溼漉漉微帶波浪長髮垂在肩頭的美麗女人探出上身來,對我嫣然一笑:「對不起,害你久等了…」
我搖搖頭表示不介意,向她伸出雙手,她也乖巧地穿著一雙鬆垮垮的絨拖鞋走了過來,我走到她身後,用雙臂環抱住她:「怎麼樣?洗個澡舒服多了吧?」
「嗯…真是的,不懂為什麼新娘妝一定要化得那麼濃,光是卸妝就用了好久…」
「不這樣那些攝影師就沒辦法照相了,其實,你不化妝才美哩…」我把鼻子埋進她的髮間:「嘉羚,你好香!」
嘉羚轉過身面對著我,一雙小手拉開我浴袍的前襟,把嬌俏的小臉埋進我胸前:「你還不是好香…」她把臉頰貼在我胸膛上,輕柔的訴說:「不會怪我不和你一起洗澡吧?我只是覺得要把自己準備好了,才讓你看見我的身體。」
「好吧,那我就不怪你。」我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