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
李江硬著心腸裝作沒看到潘金蓮幽怨的目光。
扈天德淡淡的對李江說道:“李公子是明白人,現在我們就談談小女的婚期吧。”
李江鎮定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情,咱們先說在前面,我是有妻子的人,如果貴小姐不嫌委屈的話,我本人沒意見。”
扈天德大怒:“李公子,有了正妻,你還上擂臺,是來消遣我嗎?”
李江說道:“有二個理由,一是扈小姐美麗動人,我見猶憐,二是我對貴府的難處可以馬上解決。我相信我是有誠意的。”
“哦,”扈天德來了興趣,說道:“說說看,你怎麼知道我扈家莊有麻煩?那你又為什麼願意幫助我們?”
門外的一個姑娘臉紅了白,白了紅,想離開又捨不得,聽到李江開口說話,馬上又注意聽起來。
李江說道:“對於你的第一個問題,理由又三,一是扈小姐如此美貌,何須出此打擂的下策招婿,且還要武藝高強之人;二是貴莊的人從上到下,都憂心忡忡,哪有一點喜氣的樣子?三是莊主對我的回答感興趣,”李江悠閒的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這本身就說明有問題。”他露出了一個狡猾的笑容。
扈天德暗贊李江的精明,不動聲色的說道:“那第二個問題嗎呢?”
李江說道:“很簡單,我也需要你的幫忙。”
“就這麼簡單?”扈天德若無其事的說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李江暗罵老狐狸,他看了一眼門外,說道:“扈莊主,我對小姐是一片真心,如果您不同意,我將非常遺憾,如果能答應我的求婚,那我保證在婚禮那天解決祝家莊。”後面的一句話他是用堅定的語氣說出來的,充滿了令人不容質疑的信心。
扈天德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他忙掩飾的喝水,但這個細節落入了李江的眼中,他知道說中了老狐狸的心病。
房門砰的開啟了,扈三娘走了進來,對李江說道:“李大哥,如果你說話算數的話,那扈三娘就是你的人了。”
李江有些尷尬的看著扈天德。
扈天德看著扈三娘說道:“這個可是你的終身大事,兒呀,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扈三娘說道:“女兒只要能報二哥的仇,什麼都豁出去了,就只怕這蒲柳之姿李大哥看不上眼。”語氣中竟有些賭氣的成份。
李江更尷尬了,他磕磕巴巴的說道:“這個,扈小姐……哦,這個事情嗎……是這樣的,我們現在好像是有些交易的味道,但我對小姐確實是仰慕已久,我保證以後對小姐不離不棄,一視同仁。”話到最後流利了不少,就是說的不倫不類,但仰慕已久李江是敢拍胸脯的,那可是有一千多年的仰慕了,就是說出來沒人信罷了。
扈三娘撲哧一聲樂了,轉身出去了,臨走時又讓某人領略了一個他自認為是媚眼的白眼。
看著扈天德不吱聲,李江咳了一聲。
扈天德又喝了一口茶水,說道:“我們該談談彩禮的問題了。”
李江大喜,忙口稱岳父,拜了下去。
第二天,李江準備了五十兩黃金、二百兩白銀、十匹綢緞、一尊金佛的聘禮送上門去。這裡有意思的是前天晚上他和潘金蓮的對話。潘金蓮對李江這麼快就娶二房很不滿意,有些酸溜溜的。
潘金蓮說道:“奴家嫁給你時,怎麼不見這麼多聘禮啊。”
李江說道:“女人家,見識短,她現在可是獨女,以後這些還不是……你那麼看著我幹啥?”
潘金蓮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這麼說相公是想人財兩得啦。”
李江自嘲的說道:“你想到哪去啦,我還不是為了給你找個安身的地方,說實在的,我相中的是它的地理位置。”
潘金蓮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李江說道:“扈家莊向南靠近青州府,只有二十里的路途,向東只有十里多地就到海邊了,這裡的扈家莊和祝家莊都是靠走私鹽起家的,扈家老大和老二都是販私鹽的途中被暗殺的,尤其是老二死了還不到一年,逼的扈家莊現在靠打鐵和漁業來維持,祝家莊還在步步緊逼,尤其是祝家莊的小女兒成了青州知府的九夫人後,祝彪更是多次調戲扈三娘,把扈老頭逼得也是沒辦法了。”
李江看到潘金蓮不再追究納妾之事,色心又起……
婚禮定在三天後。
當天扈家莊是張燈結綵,大宴賓朋。
李江在司儀的帶領下,是一桌桌的敬酒,喝的酩酊大醉,被送入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