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向嚴玉成示好,就碰了個不大不小的軟釘子。
老爸早已打定主意,唯嚴玉成馬首是瞻,見他如此說,當即問道:“若鄭興雲真是這個意思,我該如何應對?”“不理他。”嚴玉成一揮手。
“無論他說什麼,你都只是聽著,別表態。”老爸點點頭。
我突然說道:“那如此一來,我爸這人大代表豈不是白做了?一句話不能說,成了個悶嘴葫蘆。”“嘿嘿,只要你爸爸往向陽大禮堂的人大代表席上一坐,本身就很說明問題了,還要講什麼話?再怎麼也不能給人當槍使。”周先生慢慢抿了一口酒,問道:“那還有一種可能呢?”“鄭興雲與王本清達成了妥協,他為王本清充當說客來了。”老爸愕然:“這不可能吧?鄭興雲可是巴不得要看王本清的笑話。”嚴玉成笑了。
“晉才啊,你到底欠缺些經驗呀。眼看就要調整幹部了,只要王本清肯漏出點好處,鄭興雲也不是不能和他暫時合作一把的。我要是鄭興雲,就會這麼幹。”“哦?為什麼?”“假設沒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扳倒王本清,那還不如趁這個機會撈點實際的好處。”聽說兩個勢同水火的仇家為了利益能握手言歡,老爸心情就有些灰。他並非愚鈍之人,只是一時接受不了這種官場上的潛規則。
在劉和謙到來之前,鄭興雲的心情非常不錯。和柳晉才談話的結果還行,雖然柳晉才未曾明確表態,至少也說了不會在人代會上胡亂講話。
這就夠了,人大代表已經當選,要拿掉難度太大,只要柳晉才安安靜靜在向陽大禮堂坐過兩天,不說話不發言,王本清的面子就算保住了。
鄭興雲倒不擔心王本清過河拆橋。官場有官場的規則,誰也不能隨意破壞。尤其是這種派系之間達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