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不客套,說道:“那好,這裡也不方便,去縣革委會議室吧。”“行。”縣革委小會議室內,聽了向陽鎮派出所所長張明亮的案情介紹,譚歷陽臉色凝重。亂搞男女關係,在當時本就是很不得了的一樁罪名,足可以將一個幹部置於死地,而且招待所那個叫馬蘭的服務員,還是軍屬。給曹平安扣一個破壞軍婚的帽子也不為過。更何況他們還是地區派下來調查問題的幹部,性質更加惡劣。
自己帶了調查組下來,剛到向陽縣一個晚上,就出了這檔子醜事,實在不好向龍主任交代。譚歷陽的腦水劇烈翻騰起來,想得最多的是怎麼去面對龍鐵軍疾風驟雨般的雷霆之怒。至於那兩個好色而又倒黴的傢伙,此刻倒不在他關心的範圍內。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由得他們去死!
譚歷陽腦袋裡翻江倒海,臉色卻還算平靜,眼睛的餘光一一在諸人面上掃過。
嚴玉成兩道濃眉糾結在一起,臉有怒色;柳晉才低著頭喝茶水,似乎此事與他一點關聯都沒有;唐海天神態自如,猶如老僧入定;林雲和顏松柏神情尷尬,尤其是顏松柏,額頭滲出密密的汗水,又不敢伸手擦拭,神態有些滑稽。
譚歷陽不知道,昨晚上的行動,嚴玉成撇開了公安局,直接動用了縣革委保衛科和向陽鎮派出所的力量。這說明什麼?說明嚴主任不信任公安局的領導班子,說白了就是對他顏松柏信不過。這也難怪,誰叫他是王本清的嫡系中堅呢?何況曹平安原本就是向陽縣公安局預審股的股長升任到地區公安處預審科任職的。
譚歷陽也沒考慮多久,這個事情,不是他能夠處理的。他只是調查組的臨時負責人,調查組成員的組織關係,都還在原來的單位,他根本管不著。
“嚴主任,這個事情我必須向地革委、